臺灣苗栗地方法院101年度簡上字第72號｜法律人

臺灣苗栗地方法院民事判決　　　　　　 101年度簡上字第72號上　訴　人　簡萱訴訟代理人　劉政池陳俊傑律師複代理人　　徐鴻盛視同上訴人　鍾智勝(鍾秋龍之繼承人) 鍾智華(鍾秋龍之繼承人) 鍾智琪(鍾秋龍之繼承人) 盧鍾玉英兼上四人訴訟代理人　鍾文進(兼鍾陳金妹承當訴訟人) 視同上訴人　鍾維海(即鍾文彬、鍾淑美承當訴訟人) 訴訟代理人　林和美視同上訴人　鍾文安(兼鍾文輝承當訴訟人) 被上訴人　　鍾文定陳瑞仁鍾文仁共　　　同訴訟代理人　陳淑芬律師複代理人　　葉玉蘭上列當事人間請求分割共有物事件，本院於民國103 年8 月18日言詞辯論終結，判決如下：主文原判決廢棄。兩造共有坐落苗栗縣造橋鄉○○○段○○○○地號土地，應予變價分割，所得價金，按附表所示兩造應有部分比例分配之。第一、二審訴訟費用由兩造按附表所示應有部分比例負擔。事實及理由壹、程序方面：按訴訟繫屬中為訴訟標的之法律關係，雖移轉於第三人，於訴訟無影響。但第三人如經兩造同意，得聲請代當事人承當訴訟，民事訴訟法第254條第1項定有明文。經查，本件被上訴人起訴後，視同上訴人鍾陳金妹移轉應有部分與視同上訴人鍾文進、視同上訴人鍾文輝移轉應有部分與鍾文安、視同上訴人鍾淑美及鍾文彬移轉應有部分與鍾維海，有苗栗縣竹南地政事務所異動索引在卷可佐（見本院第一卷第63至64頁。上開受移轉人即視同上訴人鍾文進、鍾文安、鍾維海均聲明承當訴訟，經兩造表示同意，依上開規定應予准許，則鍾陳金妹、鍾文輝、鍾淑美及鍾文彬因而脫離訴訟。又視同上訴人鍾秋源移轉應有部分與被上訴人鍾文仁、視同上訴人鍾文亮移轉應有部分與被上訴人鍾文定，有苗栗縣竹南地政事務所異動索引在卷可佐（見本院第一卷第63至64頁），關於被上訴人鍾文仁、鍾文定原應承當視同上訴人鍾秋源、鍾文亮之訴訟上地位，已因無訴訟上對立關係而不存在，是被上訴人撤回對視同上訴人鍾秋源、鍾文亮之訴，於法並無不合（最高法院97年台上字第2105號判決要旨參照）。貳、實體事項：一、被上訴人主張：㈠坐落苗栗縣造橋鄉○○○段0000地號土地（下稱系爭土地）為兩造所共有，目前應有部分比例如附表所載，系爭土地並無因物之使用目的不能分割或約定不為分割之情事，因共有人無法達成協議分割，為發揮其整體利用之經濟價值，並符合公平分配原則，爰依民法第823 條第1 項、第824 條規定，訴請裁判分割。㈡系爭土地與同段1291之1 、1291之2 、1289地號土地，曾由共有人於88年6 月5 日依修正前農業發展條例第30條、農業發展條例施行細則第20條第1 、2 項規定辦理協議交換，系爭土地由上訴人簡萱、視同上訴人盧鍾玉英、訴外人鍾秋龍、鍾秋源成立新共有關係，並於88年8 月21日送件向苗栗縣竹南地政事務所（下稱竹南地政事務所）申請登記，之後因故註銷，再於89年3 月28日重新送件，而由竹南地政事務所於89年4 月8 日以88年6 月25日共有物分割為原因辦理登記。然前開4 筆土地共有人交換應有部分協議契約，係依修正前農業發展條例第30條，而非依修正後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4 款而為交換，應無內政部0000000000號函要旨「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4 款辦理共有耕地分割後，部分共有人仍維持共有者，不得再依該條項第4 款申請分割」之適用。系爭土地於89年4 月8 日所為分割登記原因係於88年6 月25日發生，系爭土地前共有人分割土地行為於88年6 月25日已完成，縱於89年3 月28日送件申請辦理共有物分割登記，但登記原因既為88年6 月25日，則此分割行為於已於88年6 月25日完成，仍係農業發展條例修正前即為共有之耕地，應可依修正後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4 款分割。㈢系爭土地共有人鍾秋龍於97年9 月26日死亡，其繼承人有被上訴人鍾文定、視同上訴人鍾陳金妹、鍾智勝、鍾智華、鍾智琪、鍾文進、鍾文安、訴外人鍾淑美、鍾文彬、鍾文輝等11人，鍾秋龍於農業發展條例修正後死亡，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3 款規定，系爭土地可分割為11筆，且不受分割後每人最小面積0.25公頃之限制。又本件訴訟中上開部分繼承人雖將其繼承後應有部分移轉與他人，有民事訴訟法第254 條所規定當事人恆定原則之適用，竹南地政事務所函示「本案繼承人未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3 款申請分割共有耕地為單獨所有，而將繼受持分移轉他人，已屬新共有關係，依內政部91年8 月15日台內地字第0000000000號函，不得在適用該條項第3 款規定辦理分割登記。」乃不正確之意見，故系爭土地應依竹南地政事務所102 年9 月20日土地複丈成果圖（如附圖一）所示分割方案分割，由上訴人簡萱取得編號B ，視同上訴人鍾文進取得編號C ，視同上訴人鍾文安、鍾智勝、鍾智華、鍾智琪取得編號D ，上訴人鍾文定取得編號E ，被上訴人鍾文仁、視同上訴人陳瑞仁取得編號F ，視同上訴人盧鍾玉英取得編號G ，視同上訴人鍾維海取得編號H。㈣若系爭土地無法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3 款、第4 款分割為2 筆以上，被上訴人同意採竹南地政事務所103 年7 月3 日土地複丈成果圖（如附圖二）分割方案，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1 款規定，由被上訴人簡萱取得編號B ，並與其所有同段299 之2 地號土地合併，系爭土地其餘部分由其他共有人維持共有取得。並聲明：上訴駁回。二、上訴人及視同上訴人答辯：㈠上訴人部分：系爭土地曾於農業發展條例修正後89年4 月8 日為分割登記，系爭土地共有人於89年4 月8 日另成立新共有關係，故系爭土地並非89年1 月4 日農業發展條例修正前成立共有關係之耕地，無從依修正後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4 款分割。又修正後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3 款規定：「本條例中華民國八十九年一月四日修正施行後所繼承之耕地，得分割為單獨所有。」係指農業發展條例修正施行後因繼承而成為共有之耕地，繼承人得分割為單獨所有，然系爭土地於農業發展條例修正後已於89年4 月8 日分割登記，而成立新共有關係，並非因繼承始成共有之耕地，自無修正後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3 款之適用。另上訴人不同意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1 款規定，將上訴人於系爭土地之應有部分分割出，並與上訴人所有同段299 之2 地號土地合併。系爭土地應變價分割，由鍾家即系爭土地其餘共有人購回，以解決上訴人與鍾家間之紛爭。並聲明：㈠原判決廢棄。㈡系爭土地應予變價分割。㈡視同上訴人部分：系爭土地應可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3 款或第4 款分割，並同意被上訴人所主張分割方案。若系爭土地無法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3 款或第4 款規定，分割為2 筆以上，則同意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1 款規定將上訴人應有部分分割出，並與上訴人所有同段299 之2 地號土地合併，其餘部分由其他共有人維持共有。三、本院協同兩造整理不爭執事項，並協議簡化爭點如下：㈠不爭執事項： ⒈系爭土地使用分區為山坡地保育區、使用地類別為農牧用地，屬農業發展條例所規定之耕地；系爭土地曾於89年4 月8 日為分割登記，登記原因發生日期為88年6 月25日，部分共有人仍維持共有。 ⒉系爭土地現共有人及應有部分比例如附表所示。㈡爭點： ⒈系爭土地89年4 月8 日分割登記，所依據之條文是修正前農業發展條例第30條或修正後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4 款？ ⒉系爭土地可否依現行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3 、4 款分割為2 筆以上？ ⒊若系爭土地未能依現行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規定分割，是否應判決變價分割？四、得心證之理由：㈠按各共有人，除法令另有規定外，得隨時請求分割共有物。但因物之使用目的不能分割或契約定有不分割之期限者，不在此限；共有物分割之方法，不能協議決定者，法院得因任何共有人之聲請，命以原物分配於各共有人，原物分配顯有困難時，得變賣共有物，以價金分配於各共有人，民法第823 條第1 項、第824 條第2 項，分別定有明文。被上訴人主張系爭土地使用分區為山坡地保育區、使用地類別為農牧用地、地目為林，目前共有人及應有部分比例如附表所示，兩造就系爭土地無不分割之協議，亦無因使用目的不能分割等情，為上訴人及視同上訴人所不爭執，並有系爭土地土地登記謄本在卷可佐（見本院卷第33至35頁），堪認被上訴人此部分主張為真實，揆諸前揭法條規定，被上訴人訴請裁判分割系爭土地，即無不合。㈡又每宗耕地分割後每人所有面積未達○．二五公頃者，不得分割；耕地之分割，除有本條例第十六條第一項各款情形外，其分割後每人所有每宗耕地面積應在○．二五公頃以上。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前段、耕地分割執行要點第5 點分別定有明文。系爭土地為山坡地保育區農牧用地，屬農業發展條例第3 條第11款所定之耕地。系爭土地分割應受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所定，分割後每人所有面積需達0.25公頃之限制。而系爭土地面積為5,152 平方公尺，共有人為11人，依附表所示各共有人應有部分比例換算土地面積，各共有人分割後所得面積均未達0.25公頃，是除有符合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後段但書情形之外，系爭土地應不得分割，合先敘明。㈢系爭土地係農業發展條例修正後新成立共有關係之耕地：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4 款規定「本條例中華民國八十九年一月四日修正施行前之共有耕地，得分割為單獨所有。」查系爭土地曾於89年4 月8 日為分割登記，部分共有人仍維持共有，此為兩造所不爭執，並有系爭土地土地登記謄本在卷可佐（見本院第二卷第24頁）。被上訴人雖主張：系爭土地於89年4 月8 日之分割登記，係因系爭土地與同段1291之1 、1291之2 、1289地號土地共有人於88年6 月25日依修正前農業發展條例第30條、農業發展條例施行細則第20條第1 、2 項規定辦理協議交換，而非依修正後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4 款而為交換，應無內政部92年3 月31日0000000000號函釋「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4 款辦理共有耕地分割後，部分共有人仍維持共有者，不得再依該條項第4 款申請分割」之適用，且系爭土地於89年4 月8 日所為分割登記原因係於88年6 月25日發生，系爭土地原共有人分割系爭土地之行為於88年6 月25日已完成，縱於89年3 月28日送件申請辦理共有物分割登記，但登記原因日期既為88年6 月25日，則此分割行為已於88年6 月25日完成，仍係農業發展條例修正前即為共有之耕地等語。惟查系爭土地前共有人於89年3 月28日送件辦理登記，其所檢附之契約為共有土地所有權分割契約書，並載明系爭土地與同段1291之1 、1291之2 、1289地號土地，分割前及分割後所有權之變動情形（見本院第二卷第19至22頁），是系爭土地於89年3 月28日送件係辦理協議分割登記，並非被上訴人主張之協議交換。另系爭土地原共有人於88年6 月25日為分割協議後，曾於88年8 月21日向竹南地政事務所送件申請登記，然因當時系爭土地無法分割而遭駁回，系爭土地原共有人再於89年3 月28日，因農業發展條例增列修正前已共有土地得分割，竹南地政事務所方於89年4 月8 日辦理系爭土地分割登記，故系爭土地已不得再為分割，此亦有被上訴人所提竹南地政事務所103 年8 月6 日南地所二字第0000000000號函在卷可佐（見本院第二卷第123 頁），是系爭土地於89年4 月8 日所為分割登記，確係依據修正後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4 款之規定。再者，系爭土地原共人協議分割雖於88年6 月25日成立分割之債權契約，然依該分割債權契約所為分割登記之物權行為，係於89年3 月28日送件申請辦理，並於89年4 月8 日為分割登記時始完成，是系爭土地分割之不動產物權變更效力，係於89年4 月8 日完成登記時發生，故不論系爭土地此次分割是否依修正後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4 款規定，系爭土地於89年4 月8 日分割登記後仍有鍾秋龍、鍾秋源、簡萱及盧鍾玉英維持共有（見第二卷第22頁），即屬於89年1 月4 日農業發展條例修正後成立新共有關係，自無從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4 款之規定再為分割。㈣系爭土地無從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項第3款規定分割：⒈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3 款、第4 款規定：「每宗耕地分割後每人所有面積未達0.25公頃者，不得分割。但有下列情形之一者，不在此限：三、本條例中華民國89年1 月4 日修正施行後所繼承之耕地，得分割為單獨所有。四、本條例中華民國89年1 月4 日修正施行前之共有耕地，得分割為單獨所有。」是耕地除非分割後每人分得之土地可達0.25公頃之外，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4 款規定反面觀之，如新共有之事實係成立於農業發展條例修正後，自不得分割為單獨所有，嗣後此共有人中部分共有人如有發生繼承情事，仍不得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3 款辦理分割。此並經內政部以89年8 月11日台（89）內地字第0000000 號函釋略為「農業發展條例修正前為單獨所有之耕地，於修正後始成為共有之耕地，嗣後部分共有人發生繼承事實時，不得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3 款辦理分割。」在案（見本院第一卷第177 頁）。 ⒉又「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3 款規定『本條例中華民國89年1 月4 日修正施行後所繼承之耕地，得分割為單獨所有。』其立法意旨係為促進產權單純化，故同意繼承人得於繼承時，同時主張分割為單獨所有。又耕地分割執行要點第12條（即現行要點第11條）規定『依本條例第16條第3 款、第4 款規定申請分割之耕地，應分割為單獨所有。但耕地之部分共有人協議就其應有部分，仍維持共有者，不在此限。』基此，本案原繼承人既未主張分割為單獨所有，部分共有人復將繼受持分移轉他人，其關係屬農業發展條例修正施行後之共有關係，自不得援引該條例第16條但書第3 款之規定辦理分割。」有內政部91年8 月15日台內地字第0000000000號函釋可參（見本院第一卷第179 頁）。申言之，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3 款係例外規定為「所繼承之耕地」得分割為單獨所有，其規定之範圍，應以繼承人「所繼承之耕地」為限，亦即在此範圍之內，為解決繼承人間因「繼承事實」所生之「共有困境」，始設此例外規定，其他情形（如由繼承人受讓取得共有耕地之應有部分，並非繼承而共有者），並不在例外規定之列。何況，基於法律解釋「例外從嚴」之原則，對於上開例外規定亦不宜擴大其適用範圍，否則無以達成其立法目的。是以農發條例第16條第1 項但書第3 款「所繼承」之耕地得分割為單獨所有之規定，依前所述，應以繼承人就「所繼承」之耕地始得申請分割，由繼承人受讓應有部分之第三人，對該第三人而言，並非「所繼承」之耕地，依法自不得申請分割登記，即該第三人依法並不具有分割登記之申請要件。準此，內政部91年函釋及101 年函釋以原繼承人既未主張分割為單獨所有，部分共有人將繼受持分移轉他人，該他人係農發條例修正施行後成立之共有關係，尚不得援引該條例第16條第1 項但書第3 款之規定辦理分割等語，核與法律之規範意旨，並無不合（最高行政法院102 年度判字第190 號判決要旨參照）。 ⒊查系爭土地共有人鍾秋龍於97年9 月26日死亡，其繼承人有被上訴人鍾文定、視同上訴人鍾陳金妹、鍾智勝、鍾智華、鍾智琪、鍾文進、鍾文安、訴外人鍾淑美、鍾文彬、鍾文輝等11人，上開繼承人繼承後既未主張分割為單獨所有，其中鍾陳金妹、鍾淑美、鍾文彬、鍾文輝並將繼承所得之應有部分移轉他人，且鍾淑美、鍾文彬係移轉與原非共有人之鍾維海，此係於農發條例修正施行後成立之共有關係，基此，系爭土地亦不得援引該條例第16條第1 項但書第3 款之規定辦理分割。至被上訴人主張訴訟繫屬中當事人移轉應有部分，仍有當事人恆定之適用，惟此與是否屬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第1 項第3 款所定「繼承取得」之耕地，顯然無關，被上訴人以當事人恆定原則，主張自繼承人繼受人應有部分之第三人，仍屬因「繼承取得」耕地，委無足採。㈤基於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之限制，系爭土地不得以原物分配之方式分配予各共有人甚明。系爭土地以原物分配既顯有困難，僅得依民法第824 條第2 項第2 款規定變賣系爭土地，並將賣得之價金按兩造應有部分比例分配之分割方式，即屬系爭土地唯一符合法令之分割方式。本院審酌上述情形，認本件分割方法應以變賣系爭土地，所得價金按附表所示兩造應有部分比例分配為適當。六、綜上，系爭土地因受農業發展條例第16條之限制，以原物分割顯有困難，是上訴人主張依民法第824 條第2 項第2 款規定，系爭土地應予變賣，以所得價金分配於各共有人之分割方法為可採，應予准許。原審未論及系爭土地曾於89年4 月8 日為分割登記，而認系爭土地得依農業發展條例第1 項第3 款及第4 款之規定為原物分割，自有未洽。上訴人指摘原判決不當，求予廢棄改判，為有理由。應由本院予以廢棄，改判如主文第2 項所示。又兩造對於系爭土地應予分割並無爭執，惟對於分割方法各有堅持，且上訴人於原審就原判決之分割方法即有爭議，自不得因其上訴有理由，而使其他共有人負擔較重之訴訟費用，況被上訴人之主張尚屬防衛其權利之必要行為，為期公平，應由兩造按原應有部分比例分擔訴訟費用，併此敘明。七、本件事證已臻明確，兩造其餘攻擊防禦方法及未經援用之證據，經本院斟酌後，認均不足以影響判決之結果，無逐一論駁之必要。八、據上綸結，本件上訴為有理由，依民事訴訟法第450條、第 80條之1、第85條第1項但書，判決如主文。中華民國 103 年 9 月 1 日民事第二庭審判長法官黃怡玲法官梁晉嘉法官吳國聖以上正本係照原本作成。本判決不得上訴。書記官楊慧萍中華民國 103 年 9 月 2 日附圖一：竹南地政事務所102 年9 月20日土地複丈成果圖。附圖二：竹南地政事務所103 年7 月3 日土地複丈成果圖。附表： ┌─────┬─────────┬─────────┐ │土地坐落 │共有人 │應有部分比例 │ ├─────┼─────────┼─────────┤ │苗栗縣造橋│視同上訴人盧鍾玉英│5152分之1932 │ │鄉段牛欄湖├─────────┼─────────┤ │段1291地號│被上訴人鍾文仁 │5152分之333 │ │ ├─────────┼─────────┤ │ │視同上訴人陳瑞仁 │5152分之167 │ │ ├─────────┼─────────┤ │ │被上訴人鍾文定 │46368分之2071 │ │ ├─────────┼─────────┤ │ │上訴人簡萱 │5152分之1932 │ │ ├─────────┼─────────┤ │ │視同上訴人鍾文進 │5796分之161 │ │ ├─────────┼─────────┤ │ │視同上訴人鍾文安 │46368分之1801 │ │ ├─────────┼─────────┤ │ │視同上訴人鍾智勝 │139104分之644 │ │ ├─────────┼─────────┤ │ │視同上訴人鍾智華 │139104分之644 │ │ ├─────────┼─────────┤ │ │視同上訴人鍾智琪 │139104分之644 │ │ ├─────────┼─────────┤ │ │視同上訴人鍾維海 │36分之1 │ └─────┴─────────┴─────────┘

臺灣苗栗地方法院101年度簡上字第7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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