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高等法院臺中分院112年度選上訴字第998號｜法律人

臺灣高等法院臺中分院刑事判決 112年度選上訴字第998號上訴人即被告之配偶侯月嫦被告曾振炎選任辯護人陳朱貴律師林秀夫律師上列上訴人因被告違反公職人員選舉罷免法案件，不服臺灣南投地方法院111年度選訴字第2號中華民國112年1月31日第一審判決（起訴案號：臺灣南投地方檢察署111年度選偵字第30號、第39 號、第68號、第97號、第98號、第99號、第100號、第103號），提起上訴，本院判決如下：主文上訴駁回。理由一、按刑事訴訟法第348條第3項規定：「上訴得明示僅就判決之刑、沒收或保安處分一部為之」。是本案上訴之效力及其範圍，自應依上開規定判斷。而上訴人即被告之配偶甲○○（下稱上訴人）於本院審理時明示僅對原判決量刑部分上訴，對於原判決所認定之犯罪事實、論罪、法律適用及沒收均不爭執(見本院卷第166頁），被告亦當庭表示同意（見本院卷第167頁），是依刑事訴訟法第348條第3項規定，本院審理範圍僅限於原判決量刑部分。二、本案據以審查量刑妥適與否之犯罪事實及所犯法條、罪名如下：㈠犯罪事實：一、乙○○為民國111年11月26日投票選舉之南投縣第20屆縣議員選舉第1選舉區之候選人（已當選），乙○○為求順利當選，而為下列行為：㈠於000年00月下旬某日，在南投縣○○市○○里○○路000號住處兼競選服務處，交付友人許世岳（業經原審判處1年3月，褫奪公權3年，緩刑3年確定在案）新臺幣（下同）5萬元，委由許世岳以每票500元為對價，發放賄款予選區內有投票權之人。許世岳應允而與乙○○共同基於對有投票權之人預備行求、交付賄賂而約其投票權為一定行使之犯意聯絡，收受該5萬元後，除其中2萬9,000元、5,500元賄款未發放，僅止於預備行賄階段（如附表一編號2 、附表三編號2所示），接續為下列行為：⒈許世岳於同年00 月下旬某日，至南投縣○○市○○路0段000巷0號丙○○（收受賄賂部分經原審判處有期徒刑3月，褫奪公權2年、投票行賄部分經原審判處有期徒刑1年8月，褫奪公權3年，均緩刑3年確定在案）住處，交付丙○○1萬元，其中2,000元，以每票500 元，作為丙○○及其家中有投票權之家屬投票予乙○○之對價；另6,000元，囑請丙○○以每票500元轉交選區內有投票權之住戶，作為其等投票予乙○○之對價；剩餘之2,000元，則為丙○ ○發放賄款之工錢。丙○○知悉許世岳交付之2,000元，係用以約定投票權為一定行使之對價，仍基於有投票權之人，收受賄賂，而許以投票權為一定行使之犯意，收受其中之2,000元，而承諾投票予乙○○（惟無證據證明其有告知並轉交賄賂予不知情之家人共3人，如附表一編號1所示，就此部分僅止於預備行求賄賂階段）。⒉丙○○另與許世岳共同基於對有投票權之人交付賄賂而約其投票權為一定行使之犯意聯絡，由丙○○接續向如附表二所示之林玉蕾、王淑貞、張開熹、劉泳清、王鵬叡、劉秋森（上6人所涉投票受賄罪嫌，均經檢察官為緩起訴處分）等6人，以每票500 元為對價，請其等及林玉蕾、王淑貞、張開熹、劉泳清、劉秋森家中有投票權之家屬於本屆縣議員選舉時投票予乙○○（惟無證據證明附表二編號1至4、6所示之人有告知並轉交不知情之家人，惟丙○○ 就選民王淑貞、張開熹、劉秋森部分，均誤認其等家中有投票權之家屬為1人，此部分均僅止於預備行求賄賂階段）。嗣丙○○於偵查中提出賄款2,000元及工錢2,000元扣案；而如附表二所示之6 位選民分別於偵查中提出其等收受之賄款扣案，此部分合計扣得賄款6,000元。⒊許世岳於同年月下旬某日，至南投縣○○市○○路0段000號林村豐住處，交付林村豐（經原審判處有期徒刑1年7月，褫奪公權3年，緩刑3年確定在案）1萬元，囑請林村豐以每票500元轉交予選區內有投票權之住戶，林村豐允諾而與許世岳共同基於對有投票權之人預備行求、交付賄賂而約其為投票權一定行使之犯意聯絡，收受上開1萬元，惟數日後，林村豐向許世岳表示賄款尚不足1,000元，許世岳遂再交付林村豐1,000元，林村豐取得上開賄款共1萬1,000元後，向如附表三編號1所示之彭月琴（所涉投票受賄罪嫌，經檢察官為緩起訴處分），以每票500 元為對價，請彭月琴及其家中有投票權之家屬於本屆縣議員選舉時投票予乙○○（惟無證據證明彭月琴有告知並轉交賄賂予不知情之家人共10人，如附表三編號1所示，此部分僅止於預備行求賄賂階段）。另林村豐就剩餘賄款5,500元尚未向選民行求發放，而僅止於預備行賄階段（如附表三編號2所示）。嗣林村豐於偵查中提出該尚未發給選民之賄款5,500 元扣案；而附表二編號1所示之選民彭月琴於偵查中提出其收受之賄款5,500元扣案；另許世岳於偵查中提出該尚未發給選民之賄款2萬9,000元扣案。㈡乙○○基於對有投票權之人預備行求、交付賄賂而約其投票權為一定行使之犯意，於111年10月28日晚上9時許，搭乘不知情之友人曾春楸（業經檢察官為不起訴處分）駕駛之車牌號碼0000-00號自用小客車，至吳林軟所經營，位在南投縣○○市○○路0段000號之利昌商行，乙○○除向吳林軟拜票外，並請吳林軟擔任其樁腳，協助交付每票500元之賄款給選區其他有投票權人，惟吳林軟拒絕，然乙○○仍以借用洗手間為由，在洗手間前方之飲水機桌上放置賄款1萬元，乙○○即與曾春楸駕車離開。吳林軟在乙○ ○、曾春楸離開後，至飲水機旁飲水時，始發現該1萬元，惟吳林軟仍無收受為乙○○買票之意，嗣曾春楸於同年月30日上午9時30分許，行經利昌商行，吳林軟立即要求曾春楸聯繫乙○○取回該1萬元賄款，曾春楸應吳林軟要求轉知乙○○後，乙○○即於同（30）日下午2時21分許，至利昌商行安撫吳林軟，嗣於同日下午5時40分許，乙○○又至利昌商行向吳林軟取回該1萬元賄款，而僅止於預備行賄階段（如附表四編號2所示）。惟乙○○仍不放棄，以每票500 元為對價，請吳林軟（所涉投票受賄罪嫌，經檢察官為緩起訴處分）及其家中有投票權之吳宏彥於本屆縣議員選舉時投票予乙○○（如附表四編號1所示，惟無證據證明吳林軟有告知並轉交不知情之吳宏彥500元，如附表四編號1所示，此部分僅止於預備行求賄賂階段）。嗣吳林軟於偵查中提出其收受之賄款1,000元扣案。㈡⒈被告乙○○就業已交付賄款予有投票權人部分（即附表一編號 1、附表二編號1至6、附表三編號1、附表四編號1所示「交付賄賂」部分），均係犯公職人員選舉罷免法第99條第1項之交付賄賂罪；就上開收受賄賂者尚未轉交賄款給有投票權之家屬部分（即附表一編號1、附表二編號1至4、6、附表三編號1、附表四編號1所示「預備行求賄賂」部分），及被告乙○○、同案被告許世岳尚未發出之賄款2萬9,000元，被告乙 ○○、同案被告許世岳、林村豐尚未發出之賄款5,500元，被告乙○○尚未發出之賄款1萬元（即附表一編號2、附表三編號 2、附表四編號2部分）等部分，均係犯同條第2 項之預備行求賄賂罪。⒉被告乙○○與同案被告許世岳達成賄選之共同犯意，推由同案被告許世岳透過同案被告丙○○、林村豐進行買票賄選之行為，被告乙○○與同案被告丙○○、林村豐等人雖無直接聯絡，仍成立共同正犯（各次交付、預備行求等階段所參與之共同正犯，均詳如附表一、二、三「共犯」欄所示）。⒊被告乙○○為使自己可順利當選，而於密切接近之時、地，所為之數次賄選舉動，主觀上均係為達使同一候選人順利當選之同一目的，其等之犯意單一，侵害同一國家法益，且均有達交付賄賂之階段，是應僅成立一投票交付賄賂罪。三、上訴人上訴意旨略以：被告於偵查中自白，更於法院審理中為認罪陳述，在在顯示被告犯後坦承犯行之誠意，經依法減輕其刑後，原審仍科處被告有期徒刑2年6月，稍嫌過重。被告對自己之行為，非常後悔，坦承犯行，犯後態度良好，節省司法資源，並已辭去縣議員職務，隨即在南投縣擔任公益之終身志工，顯示被告改過向善之決心。被告與上訴人結婚後，上訴人為照顧家庭及小孩，未出外工作，全家生計完全由被告負責，且上訴人與被告所生之第三子患有輕度智能障礙，缺乏獨自生活能力，因此上訴人及第三子均依賴被告扶養、照顧及維持生活之生計，被告必須單獨支撐全家之生計，責任重大。被告當選議員後，全心全力服務鄉親，爭取地方相關建設，從未經營公司行號或兼營其他副業，且經常至各國中、小進行反毒、反黑、反霸凌及孝道之宣導，亦關懷社區，特殊教育，積極擔任環保、交通及消防等志工，捐贈救難協會、關懷長者、弱勢及社區之災情，顯然被告在公眾服務相當用心，被告本案犯罪情節，對社會所造成之危害，與一般有計畫性，大規模之賄選行為相比，惡性尚屬輕微，對選舉結果所造成影響程度有限，是請從輕量刑，並給予緩刑宣告。四、本院之判斷：㈠被告乙○○就其所犯公職人員選舉罷免法第99條第1項投票交付賄賂罪犯行，於偵查中自白全部犯行，符合公職人員選舉罷免法第99條第5項前段減輕其刑之規定，爰依該規定減輕其刑。㈡原審考量被告乙○○有上開刑罰減輕事由，並審酌選舉乃民主政治之重要表徵，選舉制度使選民評斷候選人之才學、操守、政見而選賢與能，實攸關國家政治之良窳及人民福祉甚鉅，而賄選足以破壞候選人間之公平競爭，更為敗壞選風之主要根源，不僅扭曲架空選舉制度，亦嚴重害及民主政治之根基，被告乙○○於本次選舉前為議員，亦為競選連任之候選人，竟不思以公平方法競爭，反而無視國家嚴禁賄選之規定，以行賄方式圖謀勝選，所為已嚴重妨害選舉投票之公正、公平與純潔，並危害國家發展及民主政治之健全，應予以非難；惟念其犯後終能坦承犯行，並已主動請辭議員職務之犯後態度，兼衡被告乙○○前於91年間，因違反選舉罷免法案件，經論罪科刑確定，並緩刑期滿之前科紀錄素行；復考量其犯罪動機、目的、方法、所預備行求、交付賄賂之多寡、行賄人數及被告乙○○主導本案，犯罪情節較重，所為賄選層級已達縣議員層級，影響層面較廣，及被告乙○○自陳研究所畢業，現職議員當選人，經濟狀況小康，家中同住的有配偶、第三個智能不足的兒子（原審卷第321頁之身心障礙證明），都是其撫養的對象，且其平日參與公共服務、擔任志工、反毒宣導（原審卷第279-320頁）等品性之一切情狀，量處被告乙○○有期徒刑2年6月，褫奪公權5年。核其科處之徒刑既未逾越經依上開規定減輕其刑後之處斷刑範圍，且符合罪刑相當原則、公平原則、比例原則，堪認妥適。上訴人指摘原審對被告乙○○之量刑過重，尚非可採。而被告坦承本案投票行賄犯行，辭去縣議員職務等犯後態度，及被告應負擔全家生計之家庭狀況、平日參與公共服務、反毒宣導，擔任志工等品行事項，均為原審量刑時已詳予審酌，上訴人再執此請求科以較輕之刑，自難認有據。又被告乙○○曾因賄選經判處罪刑，並緩刑確定，猶不知徹底悔改，於本次選舉前為議員，亦為競選連任之候選人，竟甘於觸法，自為主導本案之角色，犯罪情節較重，所為賄選層級已達縣議員層級，影響層面較廣，危害社會選風及民主政治之正常發展不可謂不重。則上訴人以被告本案犯罪情節，惡性尚屬輕微，對選舉結果所造成影響程度有限云云，請求量處較輕之徒刑，亦難認有理由。而被告乙○○所受宣告之徒刑既已逾2年有期徒刑，不合於刑法關於緩刑宣告之要件，故無予緩刑宣告之餘地，附此敘明。綜上，上訴人執上情詞，所為指摘及請求，核無理由，應予駁回。至於辯護人辯護以：原判決依被告乙○○於聲押庭偵訊時之自白，佐以共同被告許世岳於遭受羈押後始翻異前供改口為不利被告乙○○之供述，已有違法。而許世岳另稱被告乙○○給予之5萬元，實為被告乙○○向其購買宣傳上衣之對價，並非被告乙○○之賄款。許世岳本來要轉為政治獻金，被告乙○○沒有接受，就退還給許世岳，是許世岳所稱上開 5萬元為被告交付執為行賄之資，乃基於邀獲減免刑度寬典之動機所為，難期為真實，而無足資為被告乙○○犯罪之補強證據。另依證人吳林軟於偵訊證述我對乙○○說我不要，我不會投給乙○○，我因為這件事情已經很害怕等語，即令被告乙○○曾交付吳霖軟1000元屬實，其行為並未符合「交付」賄賂要件，充其量僅係「行求」之要件而已。依吳林軟於警詢之陳述，被告乙○○雖曾交付吳林軟1萬元，但業已取回其中之9000元，而嗣後吳林軟所交付檢察官扣案之1000元，即屬被告乙○○當時交付吳林軟1萬元中之1000元，在在顯示吳林軟所稱被告乙○○ 交付1萬元後，取回9000元，而仍由吳林軟所持有之該1000 元，並非被告乙○○交付吳林軟之賄款甚明，原判決就附表四編號1被告乙○○對吳林軟部分，係對有投票權人交付賄賂款1 000元之認定，即有違誤云云。無非就本案犯罪事實之認定、論罪及法律之適用有所爭執，然本件上訴範圍既限於原判決量刑部分，已如前述，本院自無從就上開爭執部分加以審判，附此敘明。五、據上論結，應依刑事訴訟法第368條，判決如主文。本案經檢察官張姿倩提起公訴，檢察官謝志明到庭執行職務。中　　華　　民　　國　　112 　年　　6 　　月　　29　　日刑事第七庭　審判長法　官　梁堯銘法　官　羅國鴻法　官　許文碩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其未敘述上訴理由者，並得於提起上訴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書記官　詹于君中　　華　　民　　國　　112 　年　　6 　　月　　29　　日附表一：乙○○透過許世岳共同交付賄賂、預備行求賄賂部分編號時間地點交付者交付金額收受賄賂者行賄對象（本人、家內有投票權之家屬）、行為階段共犯扣案賄款 1 000年00月下旬某日後南投市○○路0段000巷0號丙○○住處許世岳 2,000元（4票）丙○○ ①丙○○（有投票權，交付賄賂） ②劉威呈、翁惠美、劉威群（均有投票權，惟無證據證明丙○○有告知並轉交，預備行求賄賂，3票）乙○○ 許世岳 2,000元賄款、2,000元工錢（業經丙○○繳回扣案，見選偵68卷第388頁） 2 000年00月下旬某日南投縣○○市○○里○○路000號住處兼競選服務處 2萬9,000元乙○○透過許世岳向有投票權人行賄，惟許世岳尚未發出。(預備行求賄賂）乙○○ 許世岳 2萬9,000元預備行賄賄款（業經許世岳繳回扣案，見選偵68卷第359頁）附表二：乙○○透過許世岳，許世岳再透過丙○○共同交付賄賂、預備行求賄賂部分編號時間地點交付者交付金額收受賄賂者行賄對象（本人、家內有投票權之家屬）、行為階段共犯扣案賄款 1 000年00月下旬某日後南投市○○路0段000巷00號林玉蕾住處門口丙○○ 1,500元（3票）林玉蕾 ①林玉蕾（有投票權，交付賄賂） ②劉俊溢、楊昌豪（均有投票權，惟無證據證明林玉蕾有告知並轉交，預備行求賄賂2票）乙○○ 許世岳丙○○ 1,500元（業經林玉蕾繳回扣案，見選偵68卷第32頁） 2 000年00月下旬某日後南投市○○路0段000號王淑貞住處騎樓丙○○ 1,000元（2票）王淑貞 ①王淑貞（有投票權，交付賄賂） ②劉奇穎、劉乾賜、陳宛吟、劉朝賢（均有投票權，惟無證據證明王淑貞有告知並轉交，丙○○誤認王淑貞家中有投票權之家屬為1人，預備行求賄賂1票）乙○○ 許世岳丙○○ 1,000元（業經王淑貞繳回扣案，見選偵68卷第53頁） 3 000年00月下旬某日後南投市○○路0段000巷00○0號張開熹住處門口丙○○ 1,000元（2票）張開熹 ①張開熹（有投票權，交付賄賂） ②林秀枝、張訓豪、張訓碩（均有投票權，惟無證據證明張開熹有告知並轉交，丙○○誤認張開熹家中有投票權之家屬為1人，預備行求賄賂1票）乙○○ 許世岳丙○○ 1,000元（業經張開熹繳回扣案，見選偵68卷第71頁） 4 000年00月下旬某日後南投市○○路0段000巷00號劉泳清住處丙○○ 1,000元（2票）劉泳清 ①劉泳清（有投票權，交付賄賂） ②劉權賦（均有投票權，惟無證據證明劉泳清有告知並轉交，預備行求賄賂1票）乙○○ 許世岳丙○○ 1,000元（業經劉泳清繳回扣案，見選偵68卷第188頁） 5 000年00月下旬某日後南投市○○路0段000巷00號王彭叡住處即三發宮丙○○ 500元（1票）王鵬叡王鵬叡（有投票權，交付賄賂）乙○○ 許世岳丙○○ 500元（業經王鵬叡繳回扣案，見選偵68卷第202頁） 6 000年00月下旬某日後南投市○○路0段000巷00號三發宮外丙○○ 1,000元（2票）劉秋森 ①劉秋森（有投票權，交付賄賂） ②劉玉宸、劉家浚（均有投票權，惟無證據證明劉秋森有告知並轉交，丙○○誤認劉秋森家中有投票權之家屬為1人，預備行求賄賂1票）乙○○ 許世岳丙○○ 1,000元（業經劉秋森繳回扣案，見選偵68卷第221頁）附表三：乙○○透過許世岳，許世岳再透過林村豐共同交付賄賂、預備行求賄賂部分編號時間地點交付者交付金額收受賄賂者行賄對象（本人、家內有投票權之家屬）、行為階段共犯扣案賄款 1 000年00月下旬後某日南投市彰南路3段943巷6之2瑤天宮林村豐 5,500元（11票）彭月琴 ①彭月琴（有投票權，交付賄賂） ②彭月娥、莊汶淶、莊育杰、莊淑雲、林作耀、林文立、林文偉、林作義、林文盛、林文哲　（均有投票權，惟無證據證明彭月琴有告知並轉交，預備行求賄賂10票）乙○○ 許世岳林村豐 5,500元（業經彭月琴繳回扣案，見選偵68卷第316頁） 2 000年00月下旬後林村豐住處 5,500元乙○○、許世岳透過林村豐向有投票權人行賄，惟林村豐尚未發出。（預備行求賄賂）乙○○ 許世岳林村豐 5,500元（業經林村豐繳回扣案，見選偵68卷第290頁）附表四：乙○○自行交付賄賂、預備行求賄賂部分編號時間地點交付者交付金額收受賄賂者行賄對象、行為階段正犯金額 0 000年00月00日下午5時40分許南投市○○路0段000號之利昌商行乙○○ 1,000元（2票）吳林軟 ①吳林軟（有投票權，交付賄賂） ②吳宏彥（有投票權，惟無證據證明吳林軟有告知並轉交，預備行求賄賂1票）乙○○ 1,000元（業經吳林軟繳回扣案，見選偵30卷一第48頁） 2 111年10月28日晚上9時許利昌商行 1萬元乙○○欲透過吳林軟向有投票權人行賄，惟吳林軟拒絕，乙○○於000年00月00日下午5時40分許取回該1萬元賄款，尚未發出。（預備行求賄賂）乙○○ 1萬元（業經乙○○繳回扣案，見原審卷第269頁）

臺灣高等法院 臺中分院112年度選上訴字第998號

關鍵資訊

臺灣高等法院臺中分院112年度選上訴字第998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