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臺北地方法院113年度審簡字第1101號

• 裁判案由: 商業會計法等
• 案件類型: 刑事
• 審判法院: 臺灣臺北地方法院
• 裁判日期: 113 年 06 月 30 日
• 當事人: 臺灣臺北地方檢察署檢察官、沈忠聖

臺灣臺北地方法院刑事簡易判決
113年度審簡字第1101號
公 訴 人 臺灣臺北地方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沈忠聖

上列被告因商業會計法等案件，經檢察官提起公訴（112年度偵
字第14869號），嗣因被告自白犯罪，本院合議庭裁定由受命法
官獨任逕以簡易判決處刑（原案號：112年度審訴字第2617號）
，判決如下：
主 文
沈忠聖犯如附表一編號1至9所示之玖罪，所處之刑及沒收各如附表一編號1至9所示（附表一編號1、4、5所示罪刑未宣告沒收）
。應執行有期徒刑壹年貳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事實及理由
一、犯罪事實要旨：
沈忠聖自民國104年8月31日起擔任好呷食品股份有限公司（於108年9月24日更名好甲實業股份有限公司，下稱好甲公司）負責人，屬稅捐稽徵法之納稅義務人及商業會計法之商業負責人。沈忠聖明知好甲公司與附表一所示營業人均無實際交易事實，而統一發票係商業會計法所稱之會計憑證，不得為不實內容之填製，竟分別為下述犯行：
㈠竟基於明知不實事項而填製會計憑證及幫助納稅義務人逃漏稅捐之各別接續犯意，分別於申報附表一編號1至3、6至9所示各期（每2月為1期）營業稅申報之稍早某時，在不詳地點，各填製開立如附表一編號1至4、6至9所示不實內容發票之會計憑證，提供予如附表一編號1至4、6至9所示之各該公司，以此充為進項憑證作為申報營業稅扣抵之用，足生損害於稅捐稽徵機關對稅捐稽徵及管理之正確性，並幫助各該公司逃漏如附表一編號1至4、6至9所示之營業稅。
㈡基於明知不實事項而填製會計憑證之接續犯意，於申報附表一編號5所示該期營業稅之稍早某時，在不詳地點，接續填
製開立如附表一編號5所示不實內容發票之會計憑證，提供
予如附表一編號5所示之各該公司，藉此虛增營業額以便於
將來借貸。然附表一編號5所示各該公司均未將附表一編號5所示之發票充作進項憑證申報營業稅。
二、上開事實，有下列證據可證：
㈠證人張志成、楊振遠、鍾家茗、洪益勝、呂承洲、林育徽、余世傑、張生書、張靜怡、楊素珍、呂慶宗、呂美玉、余淳源、韓美中、廖世壯、林恆毅、王慶福、王美伶、張力瑛、鄭蘇艷虹於偵查中之陳述。
㈡財政部臺北國稅局112年4月18日財北國稅銷售字第1120010841號
刑事案件移送書、好甲公司涉嫌開立不實統一發票及下游申報扣抵總表、好甲公司涉嫌開立不實統一發票及下游申報扣抵明細表、好甲公司105-109年度開立三聯式統一發票明細
表、專案申請調檔查核清單。
㈢被告沈忠聖於偵查中及本院訊問時之自白。
三、新舊法比較：
按行為後法律有變更者，適用行為時之法律。但行為後之法律有利於行為人者，適用最有利於行為人之法律，刑法第2
條第1項定有明文。查本件被告沈忠聖為上揭行為後，稅捐
稽徵法第43條於110年12月17日修正公布，並於同年月19日
起生效施行。經查，修正前稅捐稽徵法第43條第1項原規定
「教唆或幫助犯第41條或第42條之罪者，處3年以下有期徒
刑、拘役或科新臺幣6萬元以下罰金」，修正後則規定「教
唆或幫助犯第41條或第42條之罪者，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
併科新臺幣100萬元以下罰金」，經比較新、舊法之結果，
修正後稅捐稽徵法第43條之規定未較有利於被告，依刑法第2條第1項之規定，被告本件之行為應適用修正前稅捐稽徵法第43條之規定論處。
四、論罪科刑：
㈠按商業會計法所稱之商業會計憑證，分為原始憑證及記帳憑證二種，所謂原始憑證，係指證明事項之經過，而為造具記帳憑證所根據之憑證（商業會計法第15條規定參照），發票乃證明事項之經過，造具記帳憑證所根據之憑證，自屬商業會計法第15條第1款所稱商業會計憑證中原始憑證之一種。
凡商業負責人、主辦及經辦會計人員或依法受託代他人處理會計事務之人員，明知為不實事項而填製會計憑證或記入帳簿者，即該當商業會計法第71條第1款之填製不實會計憑證
罪，且商業會計法第71條乃刑法第215條業務上文書登載不
實罪之特別規定，依特別法優於普通法之原則，應優先適用商業會計法論處（最高法院92年台上字第3677號判例意旨參照）。
㈡又按營業稅之申報，依加值型及非加值型營業稅法第35條第1
項明定，營業人除同法另有規定外，不論有無銷售額，應以每兩月為1期，於次期開始15日內，向主管稽徵機關申報。
而每年申報時間，依加值型及非加值型營業稅法施行細則第38條之1第1項規定，應分別於每年1月、3月、5月、7月、9
月、11月之15日前向主管稽徵機關申報上期之銷售額、應納或溢付營業稅額。是每期營業稅申報，於各期申報完畢即已結束，以「一期」作為認定逃漏營業稅次數之計算，區別不難，獨立性亦強（最高法院101年度台上字第4362號判決可
參）。此外，幫助逃漏稅捐罪並未處罰未遂犯，被告於附表一編號5固開立不實發票予附表一編號5所示各該公司，然未據提出申報充作進項憑證扣抵稅捐，有卷內國稅局所提好甲公司涉嫌開立不實統一發票及下遊申報扣抵總表可憑，是就被告此部分填載不實會計憑證犯行，即難論認同時構成幫助逃漏稅捐罪，特此敘明。
㈢核被告就附表一編號1至4、6至9所為，均係犯商業會計法第7
1條第1款之填載不實會計憑證罪、修正前稅捐稽徵法第43條第1項之幫助犯幫助逃漏稅捐罪；就附表一編號5所為，係犯商業會計法第71條第1款之填載不實會計憑證罪。被告於附
表一編號1至9所示期間，多次填製不實會計憑證及幫助他人逃漏稅捐，且幫助附表一編號1至4、6至9所示公司逃漏各該期營業稅，其於同一營業稅徵收期間多次填製不實會計憑證之行為，分別係基於同一目的而於密切時、地所實施之數舉動，侵害相同法益，彼此間獨立性極為薄弱，依一般社會健全觀念，各以視為數個舉動之接續施行，合為包括之一行為予以評價，較為合理。又被告於附表一編號1至4、6至9犯行，各係以一行為同時觸犯填製不實會計憑證罪及修正前幫助逃漏稅捐罪，為想像競合犯，應依刑法第55條規定，從較重之商業會計法第71條第1款填製不實會計憑證罪處斷。被告
於不同營業稅徵收期間之開立不實發票行為，依前揭說明，應認屬不同行為，從而被告所犯本案9罪（共9期），犯意各別，行為互殊，應予分論併罰。公訴意旨認應全應論以接續之1罪，容有誤會，不予採憑。
㈣被告前因犯詐欺6罪，經臺灣宜蘭地方法院以101年度易字第2
84號判決定應執行有期徒刑4年，經上訴至臺灣高等法院以102年度上易字第1692號撤銷原判決，改定應執行有期徒刑1
年2月，於104年3月14日執行完畢出監；又犯公司法等案，
經本院105年度審簡字第573號判決應執行有期徒刑5月，於105年7月22日易科罰金執行完畢等情，有臺灣高等法院被告
前案紀錄表在卷可參。是被告於受上開有期徒刑之執行完畢後5年以內，故意再犯本件有期徒刑以上之9罪，固均構成累犯。惟本院審酌被告前所犯係詐欺、公司法性質之罪，與本件所犯商業會計法之罪名、罪質不同，難認被告具有主觀上特別惡性或對刑罰反應力薄弱，參諸司法院釋字第775號解
釋意旨，不予加重其刑。
㈤爰審酌被告為好甲公司之負責人並主辦會計業務，本應恪遵職責，覈實登載會計憑證，竟配合偽以不實發票申報稅捐，影響國家財政及稅賦之正確性及公平性，造成國家鉅額賦稅損失，被告所為實有不該，復考量被告於本院審理時坦認犯行，並陳稱：入所前從事不動產買賣，月收入不固定，有成交才有收入，國中肄業，需要扶養母親及哥哥，哥哥目前在洗腎等語之智識程度及家庭經濟狀況，暨其各次犯罪動機、目的、手段、幫助他人逃漏稅捐之金額、時間等一切具體情狀，分別量處如附表一主文所示之刑，並均諭知易科罰金之折算標準。又被告所犯9罪之刑，均無不得併合處罰之情形
，本院即衡諸此9罪之罪質、犯罪手法，並考量犯罪所生整
體危害，定其應執行刑並諭知易科罰金之折算標準如主文所示。
五、沒收：
㈠按犯罪所得，屬於犯罪行為人者，沒收之。但有特別規定者，依其規定；前二項之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前條犯罪所得及追徵之範圍與價額，認定顯有困難時，得以估算認定之。刑法第38條之1第1項、第3項及第38條之2第1項定有明文。次按犯罪直接利得
數額之判斷標準在於沾染不法之範圍，若其犯罪所為之交易自身即法所禁止之行為，沾染不法範圍已及於全部所得，反之若是交易本身並非法所禁止，僅其取得的方式違法，沾染不法部分則僅止於因其不法取得方式所產生獲利部分，而非全部的利益。茲以上開標準決斷直接利得數額後，嗣依總額原則之沒收新制立法精神及出於不法原因給付不得請求返還之不當得利法理，於計算應沒收之犯罪所得時，不予扣除犯罪支出之成本（最高法院108年度台聲字第108號裁定意旨同此見解）。
㈡被告於偵訊時及本院審理時陳稱：開立不實發票予戡緹國際有限公司、緯林生活有限公司部分，是我賣發票，至於開立不實發票予飛鵬國際有限公司、昕皇國際有限公司部分，是因為姓林的朋友要向銀行貸款，才請我開立發票作假金流等語。被告又於偵訊時陳稱：向我買發票，購買時要付發票金額之5％，年底另外付3％等語，嗣於本院審理時陳稱：收取發
票金額8％是要繳稅用的，營業稅5％還要另外付3％等語。綜合
上述，固無證據足認被告於附表一編號1、4、5開立不實發
票予飛鵬國際有限公司、昕皇國際有限公司之犯行獲得何犯罪所得，然足認被告於附表一編號2、3、6至9開立不實發票戡緹國際有限公司、緯林生活有限公司部分，尚可獲得8％等
情，據此核算，被告各獲得犯罪所得如附表二所示，屬於被告各該犯行犯罪所得，應依刑法第39條之1第1項規定，於所對應之罪之主文內宣告沒收，並依同條第3項規定，諭知於
全部或一部不能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被告雖主張上開票面金額8％係為繳納好甲公司營業稅才收取云云。然
依被告前案多件違反公司法未覈實繳款之犯罪紀錄，再參佐卷內所呈好甲公司浮濫開立統一發票情形，顯可疑被告廣設空殼公司，殊難想像其會遵期覈實繳納好甲公司之相關稅捐。加以前即說明，計算應沒收之犯罪所得時，不予扣除犯罪支出之成本，從而，縱被告收取票面金額之8％果充作繳納好
甲公司稅捐之用，仍屬應沒收之犯罪所得，特此敘明。此外，本院考量被告犯罪整體計畫，認惡性重大，經權衡上述宣告沒收範圍，認本件尚無刑法第38條之2第2項所示得予免除沒收、追徵或酌減沒收、追徵範圍之情形，附此敘明。
六、依刑事訴訟法第449條第2項、第3項，逕以簡易判決處刑如
主文。
七、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判決之日起20日內，向本院提起上訴（須附繕本）。
八、本件經檢察官李堯樺提起公訴、檢察官羅嘉薇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13 　年　　6 　　月　　30　　日刑事第二十庭 法 官 宋恩同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書記官 林鼎嵐
中　　華　　民　　國　　113 　年　　7 　　月　　4 　　日附錄本案論罪科刑法條全文：
商業會計法第71條
商業負責人、主辦及經辦會計人員或依法受託代他人處理會計事務之人員有下列情事之一者，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
併科新臺幣60萬元以下罰金：
一、以明知為不實之事項，而填製會計憑證或記入帳冊。
二、故意使應保存之會計憑證、會計帳簿報表滅失毀損。
三、偽造或變造會計憑證、會計帳簿報表內容或毀損其頁數。
四、故意遺漏會計事項不為記錄，致使財務報表發生不實之結果。
五、其他利用不正當方法，致使會計事項或財務報表發生不實之結果。
修正前稅捐稽徵法第43條
教唆或幫助犯第41條或第42條之罪者，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
役或科新臺幣6萬元以下罰金。
稅務人員、執行業務之律師、會計師或其他合法代理人犯前項之罪者，加重其刑至二分之一。
稅務稽徵人員違反第33條規定者，處1萬元以上5萬元以下罰鍰。附表一：
編號 營業稅期 開立發票對象 開立發票月份 編號 發票號碼及編號 發票所列銷售額(元) 幫助逃稅額(元) 主文 1 105年5月至6月 飛鵬國際有限公司 5月 1 CD00000000 995,000 49,750 沈忠聖犯商業會計法第七十一條第一款之填製不實會計憑證罪，處有期徒刑肆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2 CD00000000 990,000 49,500 6月 3 CD00000000 890,000 44,500 總計：開立不實發票3張；幫助逃漏稅額：14萬3,750元 2 105年9月至10月 戡緹國際有限公司 9月 1 DM00000000 835,460 41,773 沈忠聖犯商業會計法第七十一條第一款之填製不實會計憑證罪，處有期徒刑伍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扣案如附表二編號1所示犯罪所得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 2 DM00000000 855,000 42,750 3 DM00000000 785,980 39,299 4 DM00000000 878,570 43,929 5 DM00000000 558,356 27,918 6 DM00000000 689,680 34,484 10月 7 DM00000000 809,560 40,478 總計：開立不實發票7張；幫助逃漏稅額：27萬631元 3 106年1月至2月 緯林生活有限公司 1月 1 MP00000000 85,650 4,283 沈忠聖犯商業會計法第七十一條第一款之填製不實會計憑證罪，處有期徒刑參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扣案如附表二編號2所示犯罪所得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 2 MP00000000 94,360 4,718 3 MP00000000 103,650 5,183 4 MP00000000 113,300 5,665 2月 5 MP00000000 50,680 2,534 6 MP00000000 73,220 3,661 戡緹國際有限公司 1月 7 MP00000000 109,000 5,450 8 MP00000000 123,300 6,165 9 MP00000000 156,800 7,840 2月 10 MP00000000 45,200 2,260 總計：開立不實發票10張；幫助逃漏稅額：4萬7,759元 4 106年3月至4月 昕皇國際有限公司 3月 1 NE00000000 488,560 24,428 沈忠聖犯商業會計法第七十一條第一款之填製不實會計憑證罪，處有期徒刑肆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2 NE00000000 566,250 28,313 4月 3 NE00000000 333,525 16,676 4 NE00000000 300,800 15,040 5 NE00000000 251,500 12,575 飛鵬國際有限公司 3月 6 NE00000000 301,800 15,090 7 NE00000000 250,069 12,503 4月 8 NE00000000 336,880 16,844 9 NE00000000 100,500 5,025 總計：開立不實發票9張；幫助逃漏稅額：14萬6,494元 5 106年7月至8月 昕皇國際有限公司 7月 1 PL00000000 302,310 沈忠聖犯商業會計法第七十一條第一款之填製不實會計憑證罪，處有期徒刑參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2 PL00000000 283,800 3 PL00000000 201,880 4 PL00000000 280,653 8月 5 PL00000000 255,800 6 PL00000000 355,000 7 PL00000000 310,080 8 PL00000000 335,600 飛鵬國際有限公司 7月 9 PL00000000 225,300 10 PL00000000 193,850 11 PL00000000 161,830 12 PL00000000 233,000 13 PL00000000 200,050 8月 14 PL00000000 248,030 15 PL00000000 258,800 16 PL00000000 253,980 17 PL00000000 220,300 18 PL00000000 133,200 總計：開立不實發票18張；幫助逃漏稅額：0元 6 106年9月至10月 緯林生活有限公司 9月 1 QB00000000 34,000 1,700 沈忠聖犯商業會計法第七十一條第一款之填製不實會計憑證罪，處有期徒刑肆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扣案如附表二編號3所示犯罪所得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 2 QB00000000 134,688 6,734 3 QB00000000 59,700 2,985 10月 4 QB00000000 153,762 7,688 5 QB00000000 71,500 3,575 6 QB00000000 167,624 8,381 7 QB00000000 521,639 26,082 8 QB00000000 652,900 32,645 戡緹國際有限公司 9月 9 QB00000000 84,000 4,200 10 QB00000000 24,000 1,200 11 QB00000000 110,500 5,525 10月 12 QB00000000 228,900 11,445 13 QB00000000 141,226 7,061 總計：開立不實發票13張；幫助逃漏稅額：11萬9,221元 7 106年11月至12月 緯林生活有限公司 12月 1 QS00000000 66,985 3,349 沈忠聖犯商業會計法第七十一條第一款之填製不實會計憑證罪，處有期徒刑陸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扣案如附表二編號4所示犯罪所得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 2 QS00000000 70,476 3,524 3 QS00000000 56,190 2,810 4 QS00000000 47,619 2,381 5 QS00000000 66,286 3,314 6 QS00000000 66,286 3,314 7 QS00000000 71,429 3,571 8 QS00000000 60,000 3,000 9 QS00000000 74,286 3,714 10 QS00000000 76,286 3,814 11 QS00000000 80,952 4,048 12 QS00000000 70,667 3,533 13 QS00000000 82,123 4,106 14 QS00000000 79,333 3,967 15 QS00000000 52,381 2,619 16 QS00000000 76,010 3,801 17 QS00000000 84,381 4,219 18 QS00000000 83,619 4,181 19 QS00000000 76,190 3,810 戡緹國際有限公司 12月 20 QS00000000 528,219 26,411 21 QS00000000 846,667 42,333 22 QS00000000 481,905 24,095 23 QS00000000 935,562 46,778 24 QS00000000 972,704 48,636 25 QS00000000 374,000 18,700 26 QS00000000 771,619 38,581 27 QS00000000 753,371 37,669 28 QS00000000 776,200 38,810 29 QS00000000 481,152 24,058 總計：開立不實發票29張；幫助逃漏稅額：41萬3,146元 8 107年5月至6月 緯林生活有限公司 6月 1 CL00000000 729,952 36,498 沈忠聖犯商業會計法第七十一條第一款之填製不實會計憑證罪，處有期徒刑陸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扣案如附表二編號5所示犯罪所得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 2 CL00000000 623,136 31,157 3 CL00000000 802,053 40,103 4 CL00000000 636,657 31,833 5 CL00000000 516,962 25,848 6 CL00000000 636,911 31,846 7 CL00000000 456,067 22,803 戡緹國際有限公司 6月 8 CL00000000 843,295 42,165 9 CL00000000 645,543 32,277 10 CL00000000 564,962 28,248 11 CL00000000 619,048 30,952 總計：開立不實發票11張；幫助逃漏稅額：35萬3,730元 9 107年7月至8月 戡緹國際有限公司 8月 1 EH00000000 124,933 6,247 沈忠聖犯商業會計法第七十一條第一款之填製不實會計憑證罪，處有期徒刑參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扣案如附表二編號6所示犯罪所得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 2 EH00000000 827,448 41,372 3 EH00000000 816,305 40,815 總計：開立不實發票3張；幫助逃漏稅額：8萬8,434元
附表二：
編號 犯行 犯罪所得（新臺幣） 1 附表一編號2 43萬3,008元 （開立7張不實發票之票面金額為5,412,606元*8%=433,008元） 2 附表一編號3 7萬6,412元 （開立10張不實發票之票面金額為955,160元*8%=76,412元） 3 附表一編號6 19萬755元 （開立13張不實發票之票面金額為2,384,439元*8%=190,755元） 4 附表一編號7 66萬1,031元 （開立29張不實發票之票面金額為8,262,898元*8%=661,031） 5 附表一編號8 56萬5,966元 （開立11張不實發票之票面金額為7,074,586元*8%=565,966元） 6 附表一編號9 14萬1,494元 （開立3張不實發票之票面金額為1,768,686元*8%=141,494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