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年度訴字第七四六號｜刑事：洗錢防制法等｜裁判日期：90 年 06 月 22 日

臺灣臺北地方法院刑事判決　　　　　　　　　　　　　八十九年度訴字第七四六號公　訴　人　臺灣臺北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被　　　告　戌○○ 癸○○ 鍾小文許舜書右列被告因詐欺等案件，經檢察官提起公訴（八十九年度偵字第七０三九號），及追加起訴（八十九年度偵緝字第一三六三號、九十年度偵緝字第一四四號）本院判決如左：主文戌○○常業詐欺，處有期徒刑肆年陸月。如附表一所示偽造之印章、印文及「華南銀行信用卡普（金）卡申請書」、「華南銀行零利率分期付款訂購單」其上如附表一所示被害人署押沒收。鍾小文、許舜書共同連續行使偽造私文書，足以生損害於他人，均處有期徒刑壹年陸月，扣案如附表一所示偽造之印章、印文及「華南銀行信用卡普（金）卡申請書」、「華南銀行零利率分期付款訂購單」其上如附表一所示被害人署押沒收。癸○○無罪。事實一、戌○○因得知設於台北市○○區○○路二段二三三號之二輪世界車業股份有限公司（下稱二輪車業公司）與華南銀行萬華分行中華路辦事處合作辦理「比雅久專案」信用卡購車活動，竟恃詐欺取財為常業，自民國八十九年二月間起，以每張新台幣（下同）二千元之代價連續經由許舜書自不詳真實姓名之「田國光」成年男子取得來路不明如附表一所列被害人所失竊或遺失之國民身分證或駕駛執照，先在台北縣新店市○○路七五巷三弄二六號四樓住處，以換貼照片影印之方法變造身分證影本，並偽造如附表一所示之印章、印文及統一發票專用章以製作上開被害人名義之各類所得扣繳暨免扣繳憑單或綜合所得稅稅額證明書，作為申購人之財力證明，另偽造如附表一編號一至廿四之被害人名義之華南銀行信用卡普卡或金卡申請書、零利率分期付款訂購單二十四份（癸○○部分業獲其本人授權），偽造渠等署押於其上，連續持以行使，再分別與被告鍾小文（綽號阿文）、許舜書（綽號小六）及不詳真實姓名之「宋俊燕」（戌○○弟申○○之女友）成年女子四人，共同基於意圖為自己不法之所有，及概括犯意之聯絡，向二輪車業公司分別冒名詐購附表一編號一至廿五所列每輛售價約新台幣（下同）五萬餘元之重型機車二十五輛，經二輪車業公司將資料轉交專案合作之華南銀行萬華分行中華路辦事處審核通過，而發給ＭＡＳＴＥＲＣＡＲＤ信用卡二十五張，戌○○再連續持以刷卡偽造如附表一編號一至廿四之被害人之簽帳單，佯付第一期車款四千餘元，並交錯安排其本人、鍾小文、許舜書、「宋俊燕」等人前住領車，致二輪車業公司陷於錯誤（其中冒名鄧琇雲、朱廣文、白從義、癸○○詐購之四輛機車尚未交車得手而未遂），而分別交付廿一台機車予該四人，均足以生損害於附表一所列被害人、二輪車業公司及華南銀行。二、戌○○等人詐得機車後，戌○○即連續以換貼身分證或駕照正本照片之方式，復分別與鍾小文、許舜書、「宋俊燕」基於概括之犯意聯絡，由其四人分別持前揭詐購之機車，及經戌○○換貼相片而變造之身分證或駕照正本，至附表三所列位於台北縣新店市、中和市或土城市之福忠當鋪（負責人劉義文）、大眾當鋪（負責人顧基平）、大新當鋪（負責人李淑玲）、名泰當鋪（負責人游錦添）、欣民當鋪（負責人乙○○）、福安當鋪（負責人張英琳）、文山當鋪（負責人倪秋慶）、匯通當鋪、和泰當鋪（負責人游錦平）、合興當鋪（負責人徐邱瑞燕），以每部二萬元至三萬元不等之金額典當機車（典當行為人與變造身分證正本之相片為同一人），使各當鋪負責人陷於錯誤，而分別同意以附表三所載之金額典當，戌○○等人得款後即朋分花用。三、戌○○另又向許舜書購買來路不明之許煌明身分證，偽造信用卡金卡申請書，向英商渣打銀行申請許煌明名義之ＶＩＳＡ金卡信用卡一張，再於如附表二所示之日期，基於不法所有之概括犯意，持前述冒名申請之如附表二所示被害人之信用卡，再於附表二所示日期以預借現金之方式，連續由銀行櫃員機之自動付款設備，詐領附表二所示現款；又戌○○與「宋俊燕」（甲○○、辛○○部分）分別連續偽造如附表二所列被害人之簽帳單刷卡消費，向附表二所列各特約商店詐取附表二所列金額之財物，均足以生損害於附表二所列被害人、英商渣打銀行、華南銀行及各特約商店。嗣於同年三月三十日下午五時許，戌○○邀不知情之癸○○ （詳如後述）偕同至華南銀行華南分行中華路辦事處辦理復卡作業時，為行員發覺有異而報警查獲，並在戌○○身上搜出變造之鄭明雄、丁○○、庚○○身分證正本三張、變造之黃毅超身分證影本一張，及冒名鄭明雄、丁○○、庚○○、汪曉玲、白從義申請之華南銀行信用卡五張、冒名許煌明申請之英商渣打銀行信用卡一張。二、案經台北市政府警察局萬華分局報請台灣台北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偵查起訴。理由一、右揭事實一、二及事實三由被告戌○○冒用如附表二其中許煌明、馬瑋中、鄭明雄、辰○○、張建忠五人信用卡部分之冒刷簽帳或預借現金之情，業據被告戌○ ○、鍾小文、許舜書坦承不諱，並據被害人戊○、寅○○、林餘發、黃清源、辰 ○○、庚○○、巳○○、張長泓、子○○、甲○○、己○○、蕭文平、白從義、丁○○、辛○○，及證人劉義文（福忠當鋪負責人）、顧基平（大眾當鋪負責人）、李淑玲（大新當鋪負責人）、游錦添（名泰當鋪負責人）、乙○○（欣民當鋪負責人）、張英琳（福安當鋪負責人）、倪秋慶（文山當鋪負責人）、陳靖文（匯通當鋪職員）、游錦平（和泰當鋪負責人）、徐邱瑞燕（合興當鋪負責人）、呂明梅、林建文於警訊中，及證人卯○○（英商渣打銀行、信用卡中心職員）、丑○○（英商渣打銀行辦事員）、未○○（華南銀行中華路分行辦事員）、午 ○○（二輪車業公司負責人）、丙○○（前二輪車業公司業務員）、等於警訊或本院審理時指證甚詳，並有上開被告詐購機車明細表、偽造信用卡申請書、各類所得扣繳暨免扣繳憑單、綜合所得稅稅額證明書（蕭文平部分）、變造身分證、比雅久專案機車訂購單、當鋪典當明細簿、信用卡消費明細表、簽帳單等影本資料，及查獲被告持有之變造身分證、冒名信用卡附卷可稽。被告戌○○雖於本院審理中翻稱如附表二所示除許煌明、己○○、鄭明雄、辰○○、張建忠五人外，其餘冒名簽帳、預借現金均由許舜書所為云云，惟為同案被告許舜書所否認，且查，雖系爭冒用之簽帳單因已超過消費日期半年以上，均已銷毀，偽造署押之筆跡已無從查考，有華南商業銀行中華路分行八十九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八九）中華路事字第一五０號函可憑（本院卷第一三四頁可稽），然被告戌○○於警訊中以書面十餘頁親撰表明如附表二所示所詐得款項，均由其「本人消費」（見偵查卷第二九九至三一八頁），其於本院審理中始翻異其詞，殊難採信。二、核被告戌○○、鍾小文、許舜書所為，係犯刑法第二百十六條、第二百十二條行使變造特種文書、第二百十六條、第二百十條行使偽造私文書，被告戌○○另犯同法第三百四十九條第二項故買贓物罪、第三百四十條以犯第三百三十九條第一項、第三項及第三百三十九條之二第一項詐欺罪之常業，被告鍾小文另犯同法第三百三十九條第一項之詐欺罪，被告鍾小文另犯同法第三百四十九條第二項牙保贓物罪及第三百三十九條第一項之詐欺罪。被告戌○○分別與鍾小文、許舜書、「宋俊燕」間，就其等分別詐購、典當之機車所犯行使變造特種文書、行使偽造私文書及詐欺取財間，有犯意聯絡及行為分擔，為共同正犯。另鍾小文、許舜書、「宋俊燕」間並無犯意聯絡，且各僅典當或處分三部機車得款花用，尚不能認恃詐欺為生；又被告等人持換貼照片之變造身分證或駕照將詐購之機車典當換現，為施用詐術之贓物處分（設質）行為，而非掩飾或隱匿所得財物之來源，應成立詐欺罪，公訴人以該三人與戌○○均為常業詐欺罪之共同正犯，並以典當機車之行為成立洗錢防制法第九條第一項之洗錢罪，似有所誤認，公訴人以此與前開有罪部分有裁判上一罪之關係，爰不另為無罪之諭知。又被告偽造署押、印章及印文之行為，係偽造私文書之部分行為，另其變造特種文書、偽造私文書後持以行使，其變造、偽造之低度行為均為行使之高度行為所吸收，均不另論罪。又被告等先後多次故買、牙保贓物、行使變造特種文書、行使偽造私文書、詐欺犯行，時間緊接，犯罪構成要件相同，顯係出於概括之犯意為之，均為連續犯，依刑法第五十六條之規定論以一罪，並加重其刑。再被告戌○○所犯故買贓物、行使變造特種文書、行使偽造私文書、常業詐欺罪之間；被告鍾小文所犯行使變造特種文書、行使偽造私文書、詐欺罪之間；被告許舜書所犯牙保贓物、行使變造特種文書、行使偽造私文書、詐欺罪之間，均有方法結果之牽連關係，依牽連犯之規定從一重處斷。爰審酌被告戌○○、鍾小文、許舜書意圖牟利，收購身分證加以變造，偽造申請書辦理信用卡並詐購機車，再持以典當換現，受害二十餘人，復冒用信用卡消費或預借現金，詐得八、九十萬元，影響社會交易安全非輕，及其等犯罪動機、目的、手段、所生損害及犯後大致坦承犯行等一切情狀，分別量處如主文所示之刑。又如附表一所示偽造之印章、印文及「華南銀行信用卡普（金）卡申請書」、「華南銀行零利率分期付款訂購單」其上如附表一所示被害人署押沒收。另公訴人認被告戌○○取得之身分證來源，均係由被告許舜書提供其以竊盜或侵占方式取得，為被告許舜書所否認，而公訴人僅以如附表一編號一至廿四所示之被害人所為其等身分證件係被竊或遺失之指述，即逕認均係由被告許舜書所竊取或侵占，似嫌速斷，惟公訴人以此部分與右揭有罪有裁判上一罪之關係，爰不另為無罪之諭知。乙、無罪部分：一、公訴意旨略以：癸○○前與戌○○在酒店任職時相識，竟與戌○○共同意圖為自己不法之所有，於八十九年三月十七日，由戌○○為癸○○偽造在台北縣新店市 ○○路八十八號一樓一久久商行任職主任，年薪七十五萬七千五百元之各類所得扣繳暨免扣繳憑單一紙，作為資力證明，再據此填製服務單位、年收入、聯絡人等內容均屬不實之華南銀行信用卡普卡申請書，向華南銀行中華路分行申請信用卡，使該銀行徵信審核作業陷於錯誤，而發給信用卡一張，足以生損害於華南銀行，其等再持向二輪車業公司申購詐取ＢＣＷ─三八二號重機車一輛，尚未得手犯行使變造特種文書、詐欺未遂之罪嫌。二、按犯罪事實應依證據認定之，無證據不得推定其犯罪事實。又不能證明被告犯罪者，應諭知無罪之判決，刑事訴訟法第一百五十四條、第三百零一條第一項分別定有明文。又刑事訴訟上證明之資料，無論其為直接證據或間接證據，均須達於通常一般之人均不致於有所懷疑，而得確信其為真實之程度，始得據為有罪之認定，若其關於被告是否犯罪之證明未能達此程度，而有合理性懷疑之存在，致使無從形成有罪之確信，根據「罪證有疑，利於被告」之證據法則，即不得遽為不利被告之認定（最高法院七十六年度台上字第四九八六號判例意旨參照），其以情況證據（即間接證據）斷罪時，尤須基於該證據在直接關係上所可證明之他項情況事實，本乎推理作用足以確證被告有罪，方為合法，不得徒憑主觀上之推想，將一般經驗上有利被告之其他合理情況逕予排除，此觀諸最高法院三十二年度上字第六七號判例意旨亦甚明確。三、本件公訴人認被告涉有右揭犯行，無非係以上開事實有證人未○○、午○○、丙 ○○於警訊時指證，並有被告名義信用卡申請書、偽造之各類所得扣繳暨免扣繳憑單、比雅久專案機車訂購單等影本可資佐證為其論據。四、訊據被告癸○○固不否認委託戌○○辦理信用卡，惟堅決否認有不法情事，辯稱：其與台北縣新莊市金寶貝ＫＴＶ就職時認認戌○○，因其扣繳憑單上年薪僅有十幾萬元，申請信用卡都未下來，故委託戌○○幫伊申請，因信用卡不能使用，為明究竟，始與戌○○一起前往華南銀行辦理復卡，伊不知亦未參與戌○○不法行為等語。經查，被告癸○○上開辯詞，核與同案被告戌○○警訊中稱：「癸○ ○跟我們這個集團沒關係，他只是持自己身分證請我代他申請華南銀行信用卡及機車，他信用卡未使用，機車未領到，我便被查獲，癸○○不知道我們這集團之行為」（見偵查卷十二頁反面），「癸○○曉得我幫他寫申請信用卡，不過不知道什麼內容」（見偵查卷第一二０頁），「癸○○不知道我偽造扣繳憑單」，「（癸○○收到卡後，有說不能用？）是，我叫他自已去問。銀行叫他過去，我跟他一起去，就被抓了」（見本院卷一四頁）等語相符，復參諸證人丙○○即二輪車業公司業務員警訊證稱：「有一位男子自稱張建忠（現當面指認係真實姓名戌 ○○）向我購買及帶朋友向我購買機車共二二部，拿身分證正本或影印（本如係身分證正本我影印後即還他）、扣繳憑單，經華南銀行審核通過，機車行才交車」，「戌○○即是向我購買機車或介紹他人向我購買機車以假身分證之人，而癸 ○○沒有見過其人，不過戌○○曾用癸○○名字向我購買一部車號ＢＣＷ－三八二引擎Ｃ0000000比雅久大駻一二五ＣＣ重機車」（見偵查卷第二九、三０頁）等語，僅得認被告戌○○曾以癸○○之名向丙○○購買機車（尚未交車），不能認癸○○就被告戌○○以偽造扣繳憑單乙事當屬知情；且查證人未○○即華南銀行辦事員及午○○即二輪車業公司負責人於警訊時僅證稱有機車詐購情事，並不足以認定被告癸○○就被告戌○○以偽造扣繳憑單之方式申請信用卡乙節知悉，或進而有詐購機車之犯意或行為。此外，復查無其他積極證據足資認定被告有公訴人所指之行為，其犯罪自屬不能證明，揆諸首揭說明，依法應諭知無罪之判決，以示慎審。丙、應退由檢察官另行偵辦：（一）台灣台北地方法院檢察署八十九年度偵字第九五一二號併辦意旨略以：戌○○ 於八十八年十一月三十日、同年十二月三日，以換貼其本人照片之方法，先後變造其弟申○○、兄酉○○之退伍令，作為身分證明，持至台北縣新店市戶政事務所，以身分證遺失之不實事由，申請補發申○○、酉○○身分證，足以生損害於戶政管理之正確性及申○○、酉○○。惟查，右揭華南商業銀行萬華分行中華路辦事處與二輪世界事業股份有限公司所訂立之「比雅久專案」合約書係於八十九年二月二日，有該合約書在卷可稽（本院卷六二至二四頁），顯在被告戌○○變造上開退伍令之後，是被告戌○○變造退伍令申領身分證之時，當無申辦信用卡以詐購機車之不法意圖，故難認被告戌○○變造退伍令以申請補發身分證與本案變造身分證以詐購機車、申請信用卡消費使用係基於概括之犯意，從而不能認與本案有連續犯裁判上一罪之關係。（二）另同署八十九年度偵字第二一二七六號（變造身分證申辦信用卡）、九十年度偵字第七八一一號（變造身分證申辦行動電話門號）、九十年度偵字第一一六七一號（變造身分申辦信用卡等）之犯罪時間分別為八十九年十月二十六日、同年十二月間、九十年二、三月間，均在本案被告戌○○自八十九年三月三十一日羈押，至同年六月二十七日交保後所犯，實難認與本案仍基於概括之犯意所為，故亦不能以連續犯論之，自應退由檢察官另行偵辦。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二百九十九條第一項前段、第三百零一條零一條第一項，刑法第二十八條、第五十六條、第二百十六條、第二百十條、第二百十二條、第三百三十九條第一項、第三百三十九條之二第一項、第三百四十條、第三百四十九條第二項、第五十五條、第二百十九條，罰金罰鍰提高標準條例第一條前段，判決如主文。中華民國九十年六月二十二日臺灣臺北地方法院刑事第一庭法官李莉苓右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如不服本判決，應於判決送達後十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狀。書記官陳惠娟中華民國九十年六月二十六日附錄本案論罪科刑法條全文中華民國刑法第二百一十六條 (行使偽造變造或登載不實之文書罪) 行使第二百十條至第二百十五條之文書者，依偽造、變造文書或登載不實事項或使登載不實事項之規定處斷。中華民國刑法第二百一十條偽造、變造私文書，足以生損害於公眾或他人者，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中華民國刑法第二百一十二條偽造、變造護照、旅券、免許證、特許證及關於品行、能力服務或其他相類之證書、介紹書，足以生損害於公眾或他人者，處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三百元以下罰金。中華民國刑法第三百三十九條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以詐術使人將本人或第三人之物交付者，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一千元以下罰金。以前項方法得財產上不法之利益或使第三人得之者，亦同。前二項之未遂犯罰之。中華民國刑法第三百三十九條之二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以不正方法由自動付款設備取得他人之物者，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一萬元以下罰金。以前項方法得財產上不法之利益或使第三人得之者，亦同。中華民國刑法第三百四十條以犯第三百三十九條之罪為常業者，處一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併科五萬元以下罰金。中華民國刑法第三百四十九條收受贓物者，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五百元以下罰金。搬運、寄藏、故買贓物或為牙保者，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一千元以下罰金。因贓物變得之財物以贓物論。 附表一：冒名申請華南銀行信用卡編號被害人詐購機車車號申請信用卡身換貼身分證或駕偽造扣繳憑單分證影本照片照正本照片典當（統一發票專一戊○ ＢＣＴ─三二三號換貼許舜書戌○○ 八獎國際企業二寅○○ ＢＣＴ─○一一號未換照片許舜書八獎國際企業三張建忠ＢＣＲ─四八九號換貼戌○○ 戌○○ 八獎國際企業四劉聰孟ＢＣＷ─四二七號換貼他人照片鍾小文一久久商行楊五林餘發ＢＣＷ─四二五號未換照片戌○○ 樹森開發股份六黃清源ＢＣＷ─四二三號換貼他人照片鍾小文樹森開發股份七壬○○ ＢＣＴ─三二八號未換照片戌○○ 八獎國際企業八辰○○ ＢＣＴ─四八九號換貼戌○○ 戌○○ 八獎國際企業九庚○○ ＢＣＴ─○○九號換貼他人照片戌○○ 無十巳○○ ＢＣＵ─二一九號未換照片鍾小文一久久商行楊十一張長泓ＢＣＵ─四六六號換貼許舜書戌○○ 無十二鄭明雄ＢＣＵ─四三五號換貼戌○○ 戌○○ 樹森開發股份十三金斌熙ＢＣＵ─二一七號未換照片戌○○ 無十四廖國君ＤＴＭ─二六五號未換照片「宋俊燕」勝益企業有限十五子○○ ＢＣＷ─四二六號換貼他人照片戌○○ 無十六甲○○ ＢＣＴ─五七三號未換照片「宋俊燕」樹森開發股份十七己○○ ＢＣＴ─○○八號換貼戌○○ 戌○○ 八獎國際企業十八鄧琇雲ＢＣＷ─三七九號未換照片（尚未交車）無十九蕭文平ＢＣＴ─九○三號未換照片戌○○ 無廿朱廣文ＢＣＷ─三八一號換貼黃清源（尚未交車）無廿一白從義ＢＣＷ─三七八號換貼他人照片（尚未交車）無廿二丁○○ ＢＣＷ─六八二號未換照片許舜書樹森開發股份廿三汪曉玲ＢＣＵ─八三五號未換照片「宋俊燕」勝益企業有限廿四辛○○ ＤＴＭ─二六六號換貼他人照片許舜書出售林建無文交呂明梅使用廿五癸○○ ＢＣＷ─三八二號經癸○○授權（尚未交車）一久久商行楊申請信用卡附表二：（冒名申請信用卡，並冒刷簽帳消費詐財或由櫃員機預借現金提款明細）向特約商店詐購財物或在櫃員機預借現金日期金額被害人金大興珠寶銀樓八十九年三月十六日八千八百七十元許煌明燦坤實業公司八十九年三月十七日一萬七千七百八十元許煌明金大興珠寶銀樓八十九年三月廿三日一萬二千三百元許煌明千方達通訊器材行八十九年三月廿四日一萬七千八百二十元許煌明千方達通訊器材行八十九年三月廿九日一萬七千八百二十元許煌明金大興銀樓分店八十九年三月廿九日一萬一千六百元許煌明千方達通訊器材行八十九年三月十九日一萬三千八百二十四元子○○ 預借現金八十九年三月二十日二萬元子○○ 預借現金八十九年三月十七日二萬元甲○○ 天蠍星服飾店八十九年三月十九日一千四百七十元甲○○ 預借現金八十九年三月廿二日五千元甲○○ 千方達通訊器材行八十九年三月十九日七千八百元甲○○ 預借現金八十九年三月廿三日二萬元巳○○ 預借現金八十九年三月廿四日二萬元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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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興銀樓分店八十九年三月十四日一萬九千七百元蕭文平預借現金八十九年三月十四日二萬元蕭文平預借現金八十九年三月十四日二萬元蕭文平預借現金八十九年三月十五日一千元蕭文平預借現金八十九年三月十七日一萬九千元蕭文平預借現金八十九年三月十七日一萬元蕭文平預借現金八十九年三月廿一日四千元蕭文平千方達通訊器材行八十九年三月廿四日一萬零二百六十元朱廣文千方達通訊器材行八十九年三月廿四日九千五百零四元朱廣文預借現金八十九年三月三十日二萬元丁○○ 預借現金八十九年三月廿二日二萬元汪曉玲預借現金八十九年三月廿三日五千元汪曉玲金記銀樓八十九年三月七日一萬二千零七十五元寅○○ 欣通電話器材行八十九年三月十七日一萬四千五百元寅○○ 千方達通訊器材行八十九年三月十五日一萬七千零六十四元寅○○ 百金漢通訊有限公司八十九年三月十七日一千七百四十七元寅○○

臺灣臺北地方法院八十九年度訴字第七四六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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