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年度訴字第4043號｜民事：損害賠償等｜裁判日期：103 年 04 月 25 日

臺灣臺北地方法院民事判決　　　　　　 102年度訴字第4043號原　　　告　新人類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法定代理人　陳淑美訴訟代理人　林李達律師吳孟玲律師陳仲豪律師被　　　告　陳品憲訴訟代理人　蔡東賢律師馮基源律師被　　　告　華苓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法定代理人　梁賓先訴訟代理人　王義光律師上列當事人間損害賠償等事件，本院於民國103年4月3日言詞辯論終結，判決如下：主文原告之訴駁回。訴訟費用由原告負擔。事實及理由壹、程序方面 按因侵權行為涉訟者，得由行為地之法院管轄；共同訴訟之被告數人，其住所不在一法院管轄區域內者，各該住所地之法院俱有管轄權。但依第 4條至前條規定有共同管轄法院者，由該法院管轄，民事訴訟法第15條第 1項、第20條分別定有明文。又所謂行為地，凡為一部實行行為或其一部行為結果發生之地皆屬之（最高法院 56年台抗字第369號判例意旨、臺灣高等法院暨所屬法院100年法律座談會民事類提案第33 號研討結果參照）。查原告依共同侵權行為之法律關係提起本件訴訟，被告雖不在同一法院管轄區域內，惟原告主張侵權之專訪文章係刊登於被告華苓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下稱華菱公司）之網頁上，以網路方式公開散布，他人自得於原告企業營業所即臺北市各地區以網路連結查知，故認臺北市各地區亦應屬本件侵權行為之結果發生地，則依上述法律規定，本院自有管轄權，合先敘明。 按訴狀送達後，原告不得將原訴變更或追加他訴。但有下列各款情形之一者，不在此限：三、擴張或減縮應受判決事項之聲明者。七、不甚礙被告之防禦及訴訟之終結者，不在此限，民事訴訟法第255條第1項第3款及第7款定有明文。查本件原告於起訴時，其訴之聲明為：㈠被告華苓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應將其公司網站網頁（http://www. flowring.com/pagelogic/gic/mainpage.jsp?p1=mZ000000000000tc ），其中「奇菱科技—漸入佳境的多組織流程及文件管理」所刊載為「奇菱最初已選定一家國內 BPM產品，但因該廠商執行能力品質無法達到奇菱的期望，陳資訊長在半年後決定更換廠商」、「奇菱公司第一次選擇的 BPM廠商因無法交付當初答應的功能，加上專案團隊執行能力出問題，讓奇菱慢慢對該廠商失去信心，遂以終止合約收場。」之文字內容，予以撤除，不得刊載；並於上開網站首頁以彈出視窗之方式刊載如附件2所示之聲明；㈡被告應連帶負擔費用將如附件1所示聲明以14號以上黑體字體，刊登於中國時報、聯合報、自由時報、經濟日報、工商時報A版之全國版第1版報頭下廣告欄各一天。嗣於 103年4月3日當庭變更訴之聲明如後述，核其所為係屬減縮應受判決事項之聲明；又原告上開聲明變更，僅就聲明減縮及變更關於回復名譽之方式及範圍，不甚妨礙被告之防禦及訴訟之終結，應予准許。貳、實體部分 原告起訴主張：㈠被告陳品憲為訴外人奇菱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下稱奇菱公司）之資訊長，緣奇菱公司與原告前於98年間因訂立之Workflow平臺暨專案開發服務採購契約（下稱系爭採購契約）發生爭議，原告並訴請奇菱公司損害賠償，案經臺灣臺南地方法院以98年度訴字第 786號判決（下稱系爭臺南地院判決）原告之訴駁回確定，惟被告陳品憲明知其於該事件審理中所抗辯原告團隊執行能力有問題而有給付遲延等情，為該判決所不採納，竟於被告公司進行採訪時陳稱：「奇菱最初已選定一家國內 BPM產品，但因該廠商執行能力品質無法達到奇菱的期望，陳資訊長在半年後決定更換廠商」、「慎選產品，並重視內涵：奇菱公司第一次選擇的 BPM廠商因無法交付當初答應的功能，加上專案團隊執行能力出問題，讓奇菱慢慢對該廠商失去信心，遂以終止合約收場。」（下稱系爭專訪），故意以此不實之陳述，指摘原告之團隊執行能力有問題，嚴重損害原告商譽。㈡被告公司未經查證，即將被告陳品憲上開對原告不實指控之內容，刊登於被告華苓公司網頁上，供不特定多數人瀏覽，該行為縱非故意，亦有重大過失，且此舉造成原告客戶以及同業對於原告信譽之懷疑，足使原告在社會上及同業間評價受到貶損，侵害原告商業甚鉅。㈢被告陳品憲對原告之不實陳述及被告公司將上開不實陳述之內容刊載於其公司網頁上供不特定人瀏覽，皆屬侵害原告商譽之侵權行為，為共同侵權行為人，應連帶負賠償責任。爰依民法第 184條第1項、第185條、第195條第1項後段及公平交易法第22條、第30條規定，訴請被告陳品憲出具道歉函，被告公司於網頁中刊登道歉及澄清聲明等回復名譽之適當處分等語。並聲明：⒈被告公司應於其公司網站網頁首頁（http://www.flowring.com/pagelogic/mainpage.jsp?p1=mZ000000000000tc）以彈出視窗之方式，刊載為「㈠本公司華苓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未經查證，即刊載奇菱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資訊長陳品憲之不實言論，造成新人類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名譽、信用等權益受損，本公司為此聲明道歉。㈡依據臺灣臺南地方法院 98年度訴字第786號民事判決認定之事實，本公司特為以下之澄清聲明：『新人類資訊股份有限公司與奇菱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間之履約糾紛以及雙方契約之終止，乃是因定作人奇菱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依法行使任意終止權，並非是基於可歸責於新人類公司之是由而為契約之終止或解除』」之聲明。⒉被告陳品憲應出具內容為「本人陳品憲於接受華苓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採訪時，對於奇菱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與新人類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糾紛之發言，其中有扭曲事實集詆毀新人類公司，並造成新人類公司商譽及信用受損，對於本人不當之發言僅於此鄭重澄清並對於新人類公司深感抱歉。」之道歉函予原告收執。 被告抗辯則以：㈠被告陳品憲部分： ⒈被告陳品憲於系爭專訪中，並未提及原告公司，僅以「 BPM廠商」泛稱，而國內從事 BPM之廠商非僅原告一家，一般大眾不至於因瀏覽系爭專訪網頁即聯想到其所指 BPM廠商為原告，或僅憑系爭專訪即將 BPM廠商與原告作連結而降低對原告之評價。縱以「奇菱 BPM廠商」、「奇菱新人類」等為關鍵字於網路上搜尋，亦未出現足使一般大眾認知該專訪係指原告之資訊或得到相關連結。 ⒉又自專訪內容全文可知，系爭專訪重點係在強調奇菱公司專業文件之管理運作及控管流程，並非意在減損原告之評價，且被告陳品憲於專訪中主觀評論對於合作廠商之執行能力品質之看法，並說明奇菱公司最終選定被告華菱公司之Agentflow 企業流程管理平臺之過程及理由為何，而公司團隊執行能力是否符合客戶期待或績效，本即為可受公評之事，系爭專訪用字遣詞「出問題」、「讓奇菱慢慢對該廠商失去信心」等亦屬中性評論，並非惡意攻擊或有偏激或誇大之言辭，並未逸脫合理表達之範疇，更無原告所指有與系爭臺南地院判決認定內容歧異之評論。 ⒊被告陳品憲並無侵權行為已如前述，退步言之，被告公司已刪除網頁之系爭專訪內容，足以去除損害，原告請求刊登道歉聲明於網頁中並出具道歉函，顯逾比例原則等語。㈡被告公司部分： ⒈奇菱公司為被告公司之客戶，基於業務需要，導入被告公司之Agentflow企業流程管理平臺及Docpedia文件管理系統（下稱系爭管理系統），被告陳品憲為奇菱公司資訊長於奇菱公司使用系爭管理系統後，接受被告公司訪問，並依序介紹奇菱公司歷史、奇菱公司採用被告產品過程、奇菱公司導入被告產品之階段與過程，以及被告陳品憲身為資訊長之觀點，用以說明被告公司產品可對與奇菱公司相當之客戶提供何種助力，另就使用被告公司產品後之主觀意見及感想，為善意針對可受公評之事項發表意見，被告公司對於原告與奇菱公司間之履約爭議，並無所悉，忠實刊載專訪客戶對於使用產品之心得感想，並非意在毀損任何 BPM廠商之商譽，更無侵害原告公司商譽之故意或過失，自不構成侵權行為。 ⒉系爭專訪必須先點擊進入被告公司網頁首頁，從20多個連結中點選「我們的客戶」後，再跳過顯著的客戶群介紹，從左側的「成功案例報導」中選擇，方能閱讀，係屬被告公司產品行銷廣告之性質，為商業性言論之範疇，並非意在毀損原告之商譽。退步言之，被告公司為免爭議，已於102年8月23日移除系爭專訪，原告請求刊登道歉及澄清聲明，顯無必要。㈢均聲明：原告之訴駁回。 兩造不爭執事項：㈠原告與奇菱公司間，曾因「Workflow平臺暨專案開發服務採購合約書」發生爭訟，原告訴請奇菱公司損害賠償事件，經臺灣臺南地方法院98年度訴字第786號判決原告敗訴確定。㈡被告陳品憲為奇菱公司資訊長，於接受被告公司客戶意見訪談時陳稱：「奇菱最初已選定一家國內 BPM產品，但因該廠商執行能力品質無法達到奇菱的期望，陳資訊長在半年後決定更換廠商」、「慎選產品，並重視內涵：奇菱第一次選擇的 BPM廠商因無法交付當初答應的功能，加上專案團隊執行能力出問題，讓奇菱慢慢對該廠商失去信心，遂以終止合約收場。」。㈢被告公司已於102年8月23日移除網頁中之系爭專訪。 得心證之理由：原告主張被告陳品憲於系爭專訪中故意以不實之負面言論侵害原告之商譽，被告公司因重大過失將系爭專訪內容刊載於公司網頁上供不特定人瀏覽，共同侵害原告之商譽，應連帶依侵權行為及公平交易法規定負損害賠償責任，並回復原告之商譽，為被告所否認，並以前揭情詞置辯。則本件爭點厥為：原告主張被告陳品憲於系爭專訪中所為之言論故意侵害原告之商譽，被告華苓公司刊登系爭專訪於公司網頁，構成重大過失侵害原告之商譽，有無理由？原告據此主張被告應依侵權行為及公平交易法規定共同負損害賠償責任，有無理由？茲就上開爭點析述如下：㈠按因故意或過失，不法侵害他人之權利者，負損害賠償責任。故意以背於善良風俗之方法，加損害於他人者亦同，又數人共同不法侵害他人之權利者，連帶負損害賠償責任。另不法侵害他人之身體、健康、名譽、自由、信用、隱私、貞操，或不法侵害其他人格法益而情節重大者，被害人雖非財產上之損害，亦得請求賠償相當之金額。其名譽被侵害者，並得請求回復名譽之適當處分，民法第 184條第1項、第185條及第195條第1項定有明文。又事業不得為競爭之目的，而陳述或散布足以損害他人營業信譽之不實情事。事業違反本法之規定，致侵害他人權益者，被害人得請求除去之；有侵害之虞者，並得請求防止之，公平交易法第22條及第30條亦有明文。㈡次按言論自由為人民之基本權利，憲法第11條有明文保障，國家應給予尊重及最大限度之維護，俾人民得以實現自我、溝通意見、追求真實及監督各種政治或社會活動之功能得以發揮，惟為兼顧對個人名譽、隱私及公共利益之保護，法律並非不得對言論自由依傳播方式為合理之限制，司法院大法官會議第509號解釋揭櫫明確。惟名譽係開放概念，一人行使言論自由是否因而侵害他人之名譽，構成不法，應依法益權衡加以判斷。上開509號解釋旨在衡平憲法所保障之言論自由與名譽權兩種法益，在民事事件中，就一人行使言論自由，是否構成不法侵害，基於法律秩序的統一性，應就整體法規範予以評價考量，因憲法為民事法之上位規範，在為民事法解釋時亦不應違反憲法原則及憲法精神，而應採合憲解釋為之。是上開509號解釋於民事法中應予適用，而將該解釋文揭櫫之概念及刑法第310條第3項、第311條除外規定，置於民事個案中予以考量，而作為侵害名譽權行為之阻卻不法事由，俾使上開509號解釋揭櫫之精神在下位法律規範中之之價值判斷一致，以維護法律秩序之整體性。易言之，司法院大法官會議第509號解釋於民事法中應予適用，而將該解釋文揭櫫之概念及刑法第310條第3項、第311條除外規定亦於民事個案中予以考量，作為侵害名譽權行為之阻卻不法事由。亦即，凡與公共利益有關之真實事項，如基於保護個人名譽而不得宣佈，不免過當且未慮及社會利益，刑法經參酌損益，乃規定誹謗之事具真實性者不罰，僅於涉及私德而與公共利益無關者，不在此限；又保護名譽權，應有相當之限制，若一味箝束言論，足為社會之害，則以善意發表言論，就可受公評之事為適當之評論者，不問真偽，概不予處罰。上開個人名譽權與言論自由發生衝突之情形，於民事亦然，有關上開不罰之規定，於民事事件亦得採為審酌標準。是故，行為人之言論雖損及他人名譽，惟其言論屬陳述事實，如能證明其為真實，或行為人雖不能證明言論內容為真實，但依其所提證據資料，足認為行為人有相當理由確信其為真實者；或言論屬意見表達，如係善意發表，對於可受公評之事而為適當之評論者，無所謂真實與否，均難謂係不法侵害他人之權利，尚難令負侵權行為損害賠償責任，最高法院96年度台上字第928號、97年度台上字第970號判決為同一見解可供參考。㈢經查：觀諸刊載於被告公司網頁之系爭專訪全文（見本院卷㈠第23至24頁），需由頁面中「我們的客戶」點入，再點選「成功案例報導」，方能瀏覽系爭專訪內容，且被告公司網頁資料中除奇菱公司外，尚包含其他科技、空調、光電等多家公司，顯非僅針對奇菱公司為專訪，且系爭專訪標題為「奇菱公司─漸入佳境之多組織流程及文件管理」，被告陳品憲先就奇菱公司之設立經過、組織架構及業務內容為概述，再就奇菱公司發展說明，並表示「…為求讓IT系統儘速發生效果，便選擇電子化簽核下手，奇菱最初已選定一家國內BPM 產品，但因該廠商執行能力品質無法達到奇菱的期望，陳資訊長在半年後決定更換廠商，重新評估後選擇了Agentflow 企業流程管理平臺，持續運作到現在…」，接著論及原本之文管系統之缺失，及採用華菱公司之產品後有何改善，再稱「慎選產品，並重視內涵：奇菱第一次選擇的 BPM廠商因無法交付當初答應的功能，加上專案團隊執行能力出問題，讓奇菱慢慢對該廠商失去信心，遂以終止合約收場。」，觀諸系爭專訪內容編排之位置及系爭兩段文字前後文意綜合觀之，系爭專訪目的在於宣傳被告公司系爭流程管理系統，強調被告公司產品之品質，並非意在攻訐其他競爭廠商，而被告陳品憲於專訪中並未指明之前合作之 BPM廠商為何家公司，經以關鍵字「奇菱 BPM廠商」鍵入搜尋網路資料，亦未能查知渠等之間有何爭訟或關連性（見本院卷㈠64至65頁），而基於契約相對性原則，其他 BPM廠商或公司亦不必然知悉奇菱公司與原告間曾有何合作關係或糾紛；況國內 BPM廠商不下數十家，有網頁資料、公司名稱列表（見本院卷㈠62至63頁、卷㈡第45頁），是由系爭專訪內容，尚難特定被告所指之前選定BPM廠商即為原告。再者，系爭專訪文中提及「廠商執行能力品質無法達到奇菱公司期望」及「無法交付當初答應的功能」，所指為奇菱公司期望及應允之主觀標準，並非指摘該 BPM廠商客觀上有何具體之執行能力品質不佳之情事。另於此段爭爭議文字之後，被告陳品憲並就奇菱公司導入策略、系統整合情況、文件控管流程及被告公司產品導入後運作之情況一一詳述，並提出其個人就管理面之看法，將奇菱公司使用被告華菱公司產品後之情況做出總結，全文提及關於前開選定 BPM廠商之評論文句，僅占兩頁完整網頁資料中之數句，並非系爭專訪之重點所在，且其內容亦非不實而有足以侵害原告商譽之情形，堪認被告抗辯前詞，應堪採信。㈢又奇菱公司與原告間於98年間，確實因「Workflow平臺暨專案開發服務採購合約書」發生爭訟，並經系爭臺南地院判決確定在案（見本院卷㈠第29至34頁），於該事件中，係原告對於奇菱公司訴請損害賠償，原告並獲得敗訴之判決，而被告陳品憲於專訪中並未具體指出與原告有間前開事件涉訟及訴訟結果為何，僅輕描淡寫提及雙方「終止合約收場」，亦未指稱係因可歸責於原告之事由而終止契約，核與系爭臺南地院判決（見本院卷㈠第29至34頁）之認定理由，並無扞格之處，亦無貶損原告商譽之意圖，是原告據此主張被告應負損害賠償責任，亦屬無據。㈣被告陳品憲於系爭專訪中為前開言論，並不構成侵權行為已如前述，是被告華菱公司刊載系爭專訪於公司網頁上，自無構成侵權行為之可能。又被告所為之言論內容及刊載行為並無不實之情事，原告依公平交易法第22條及第30條請求被告損害賠償，並無理由。 綜上所述，原告並未舉證證明被告有何故意或過失侵害其名譽之行為，其依侵權行為法及公平交易法請求被告連帶負損害賠償責任，為無理由，應予駁回。 本件事證已臻明確，兩造其餘攻擊或防禦方法，經本院審酌後，認均與本件之結論無涉，茲不再一一論述，併予敘明。據上論結，本件原告之訴為無理由，依民事訴訟法第78條，判決如主文。中華民國 103 年 4 月 25 日民事第三庭法官葉雅婷以上正本係照原本作成如對本判決上訴，須於判決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狀。如委任律師提起上訴者，應一併繳納上訴審裁判費。中華民國 103 年 3 月 25 日書記官鍾雯芳附件1：被告應登報之道歉啟事內容（應以5×公分14公分面積、 14級字、標楷中文字、連續三天刊登於報紙頭版報頭處）一、本人陳品憲於接受華苓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採訪時，對於奇菱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與新人類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履約糾紛之發言，其中有扭曲事實及詆毀新人類公司，並造成新人類公司商譽及信用受損，對於本人不當之發言僅於此鄭重澄清並對於新人類公司深感抱歉。二、本公司華苓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對於受訪者奇菱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陳品憲陳述詆毀新人類公司之不實內容，未加查證即刊載於本公司網頁上供人瀏覽，使新人類公司之商譽及信用受損，對於網頁上不當之內容，本公司以即刻撤除，並對於新人類公司深感抱歉。道歉人：陳品憲華苓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代表人：梁賓先）附件2：被告華苓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應於其網站中刊登之澄清道歉啟事內容一、本公司華苓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未經查證，即刊載奇菱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資訊長陳品憲之不實言論，造成新人類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名譽、信用等權益受損，本公司為此聲明道歉。二、依據臺灣臺南地方法院98年度訴字第789號民事判決認定之事實，本公司特為以下之澄清聲明：「新人類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與奇菱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間之履約糾紛以及雙方契約之終止，乃是因定作人奇菱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依法行事任意終止權，並非是基於可歸責於新人類公司之事由而為契約之終止或消滅。」

臺灣臺北地方法院102年度訴字第4043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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