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年度上易字第787號｜刑事：竊盜｜裁判日期：113 年 07 月 25 日

臺灣高等法院刑事判決 113年度上易字第787號上訴人即被告李國蒲指定義務辯護人張藝騰律師上訴人即被告張乃文指定辯護人本院公設辯護人姜惠如上列上訴人即被告等因竊盜案件，不服臺灣桃園地方法院112年度易字第419號，中華民國113年3月26日第一審判決（起訴案號：臺灣桃園地方檢察署111年度偵字第48255、49591、50120號），提起上訴，本院判決如下：主文原判決關於丁○○應執行刑部分撤銷。上開撤銷部分，丁○○應執行有期徒刑柒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其他上訴駁回。犯罪事實一、丁○○與戊○○基於意圖為自己不法所有之竊盜犯意聯絡，於民國111年8月7日7時52分許，共乘車牌號碼000-000號普通重型機車（下稱甲車）至桃園市○○區○○路000○0號明福有限公司（下稱明福公司），由丁○○徒手竊取乙○○所有之廢電瓶1 個，戊○○在旁把風，二人以甲車將該廢電瓶載離後，復於同日8時6分許折返，由戊○○在旁把風，丁○○即徒手竊取廢電瓶 1個得手，旋即共乘甲車離去。二、丁○○、戊○○基於意圖為自己不法所有之竊盜犯意聯絡，於11 1年8月19日10時12分許，在桃園市○○區○○街000號屈臣氏寶山店內，見甲○○為清潔貨架將其所有之藍色斜背包放在地面，即由戊○○在旁把風，由丁○○徒手竊取之（內有身分證件、信用卡、提款卡及現金新臺幣【下同】1500元），旋即徒步離開。三、丁○○基於意圖為自己不法所有之竊盜犯意，於111年9月5日1 3時25分許，侵入桃園市○○區○○路000巷00弄00號1樓住宅樓梯間，徒手竊取丙○○所有、放置該處之汽車電瓶2個得手，旋即騎乘甲車離去。四、案經丙○○訴由桃園市政府警察局龜山分局及蘆洲分局、桃園分局移送臺灣桃園地方檢察署檢察官偵查起訴。理由壹、證據能力：本件認定犯罪事實所引用之證據，皆無證據證明係公務員違背法定程序所取得，又檢察官、被告戊○○及辯護人於本院審理時調查證據，迄至言詞辯論終結前未聲明異議，被告丁○○ 則經本院合法傳喚，無正當理由不到庭，應認無相異主張，復經審酌該等證據製作時之情況，尚無顯不可信與不得作為證據之情形，亦無違法不當之瑕疵，且與待證事實具有關聯性，認為以之作為證據應屬適當，依刑事訴訟法第158條之4反面解釋及第159條之5規定，認均有證據能力。貳、實體部分：一、認定犯罪事實之證據及理由：㈠犯罪事實一、二部分： ⒈上揭事實，業據被告丁○○於警詢或原審、本院審理時（臺灣桃園地方檢察署111年度偵字第50120號偵查卷宗【下稱50120偵卷，以下偵查卷宗代稱均同】第7至9頁、原審112年度審易字第132號刑事卷宗第62頁、本院卷第95至97頁）、被告戊○○於原審審理時（原審112年度易字第419號刑事卷宗【下稱原審卷】㈡第83、94頁）坦承不諱，核與證人乙○○（48255 偵卷第37至39頁）、甲○○（50120偵卷第29至34頁）於警詢時證述之情節相符，且有明福公司監視錄影畫面翻拍照片、現場照片（48255偵卷第43至51頁），及甲○○贓物領據、屈臣氏寶山店監視錄影畫面翻拍照片、採證照片（50120偵卷第35、39至44頁）附卷可資佐證，俱徵被告丁○○、戊○○前揭任意性自白與事實相符。 ⒉被告戊○○於本院審理時翻異前詞，辯稱：被告戊○○係因與丁○ ○為配偶關係，始與丁○○同行，丁○○個人起意行竊，被告戊○ ○並未參與，且被告戊○○為中度身心障礙人士，判斷、應變能力有限，無力勸阻丁○○或逕自離開，實無犯意聯絡，亦無能力判斷丁○○撿取之廢電瓶是否為他人所有，或是經拋棄之無主物云云。經查： ①被告戊○○於原審及本院審理時自承：我與丁○○婚後屢屢涉案，丁○○叫我陪他去撿資源回收，結果都栽贓給我，111年8月 7日我是跟丁○○去撿回收，111年8月19日在屈臣氏寶山店，我有叫丁○○不要動別人物品，丁○○屢勸不聽等語（原審卷㈡第50頁、本院卷第27、88頁），被告丁○○於警詢時亦供稱： 111年8月7日戊○○有陪我一起去撿廢電瓶等語（48255偵卷第 11頁），可知被告戊○○於111年8月7日與被告丁○○同行目的即在「撿取資源回收物品」，並非被告丁○○個人臨時起意而為。 ②被告戊○○雖主張其為中度身心障礙患者，然被告戊○○明知被告丁○○屢涉竊盜案件，並知悉不應拿取他人物品，對於所有權權能及竊盜行為之違法性，均有正確認知，堪認辨別事理能力無虞。觀諸卷附明福公司監視錄影畫面翻拍照片、現場照片顯示（48255偵卷第43至50頁），該址為明福公司汽車維修廠，並無停業、歇業或廢棄之跡，被告丁○○搬取廢電瓶地點為道路邊線範圍以外之明福公司修車廠前庭停車區域，且該處物品經大致歸類堆疊，依其客觀情狀足以辨識為他人所有之物。再者，依被告戊○○前開供述，其與被告丁○○婚姻關係存續期間屢屢涉案，實則被告丁○○自109年起確有多次因竊盜案件經論罪科刑之執行紀錄（本院卷第33至41頁），被告戊○○仍於被告丁○○搬取乙○○所有之廢電瓶，及拿取甲○○ 所有之斜背包過程，緊隨在旁，足以遮蔽第三人視線，或觀察四周動靜隨時提醒，以掩護被告丁○○遂行竊盜犯罪。遑論被告戊○○與被告丁○○於111年8月7日7時52分許在明福公司前竊取廢電瓶1個後，旋於同日8時6分許雙雙折返，再度行竊，其二人於111年8月19日10時12分許則是步行進出屈臣氏寶山店，益徵被告戊○○並非無力勸阻或無法逕自離開，被迫於被告丁○○行竊時留在現場甚明。 ③從而，被告戊○○所辯，核與卷存事證不符，不足採信。㈡犯罪事實三部分：上揭事實，業據被告丁○○於本院審理時坦承不諱（本院卷第 95至97頁），並經證人即告訴人丙○○於警詢時證述綦詳（49 591偵卷第7至9頁），且有監視錄影畫面翻拍照片在卷足稽（49591偵卷第33至37頁），足認被告丁○○此部分任意性自白與事實相符。㈢綜上，本案事證明確，被告丁○○、戊○○犯行均堪認定，應依法論科。二、論罪：㈠核被告丁○○、戊○○就犯罪事實一、二所為，均係犯刑法第320 條第1項之竊盜罪，被告丁○○就犯罪事實三所為，係犯刑法第321條第1項第1款之侵入住宅竊盜罪。㈡犯罪事實三部分，檢察官起訴書認被告丁○○所為係犯刑法第3 20條第1項之竊盜罪，尚有未合，然其基本社會事實相同，復經告知罪名與權利（原審卷㈡第8頁），爰變更起訴法條適用之。㈢被告丁○○、戊○○就犯罪事實一、二之竊盜犯行，有犯意聯絡及行為分擔，皆為共同正犯。㈣犯罪事實一部分，被告丁○○、戊○○於密切接近之時間，在同一地點竊取廢電瓶各1個，侵害相同財產法益，二行為之獨立性極為薄弱，依一般社會健全觀念，難以強行分開，應視為數個舉動之接續施行，合為包括之一行為予以評價，論以接續犯之一罪。㈤被告丁○○二次竊盜、一次加重竊盜犯行，被告戊○○二次竊盜犯行，犯意各別，行為互殊，應予分論併罰。㈥犯罪之情狀顯可憫恕，認科以最低度刑仍嫌過重者，得酌量減輕其刑，刑法第59條定有明文。考其立法意旨，科刑時原即應依同法第57條規定審酌一切情狀，尤應注意該條各款所列事項，以為量刑標準。刑法第59條所謂「犯罪之情狀顯可憫恕」，自係指裁判者審酌第57條各款所列事項以及其他一切與犯罪有關之情狀之結果，認其犯罪足堪憫恕者而言（即犯罪另有其特殊之原因與環境等等），即必於審酌一切之犯罪情狀，在客觀上顯然足以引起一般同情，認為縱予宣告法定最低刑度猶嫌過重者，始有其適用（最高法院45年台上字第1165號、51年台上字第899號判例意旨參照）。本件被告丁○○前有多次因竊盜案件受刑之科處及執行之紀錄，未知悛悔，一再行竊，其行為顯非僅止於偶然，雖所竊取財物價值非鉅，仍已對社會治安造成相當之危害，實無任何足以引起一般人同情、堪可憫恕之處，自無刑法第59條規定之適用。三、維持原判決之理由（被告戊○○部分，被告丁○○之罪刑部分）：㈠原審以被告丁○○犯竊盜罪二罪、加重竊盜罪一罪，被告戊○○ 犯竊盜罪二罪，事證明確，審酌被告丁○○、戊○○為本案犯行時正值壯年，且身體健全，不思憑藉己力，循正當管道獲取財物，竟起貪念竊取他人之物，所為非是，兼衡被告丁○○、戊○○犯罪後之態度，被告丁○○為國中畢業之教育程度（原審卷㈠第33頁），於原審自陳之工作所得、經濟能力（原審卷㈡第15頁），被告戊○○為國中畢業之教育程度（原審卷㈠第37 頁），自陳中度身心障礙及工作所得、經濟能力（原審卷㈡第83、89、95頁），暨被告二人之前科素行等一切情狀，分別量處如附表原審主文欄所示之刑，及諭知易科罰金之折算標準。併說明理由，就被告二人竊盜之犯罪所得未經合法發還部分宣告沒收、追徵。經核其認事用法均無違誤，量刑亦屬妥適，應予維持。㈡被告戊○○上訴否認犯罪，所為辯解均經指駁如前，洵非有據。㈢被告丁○○上訴意旨略以：被告丁○○為身心障礙人士，因疫情失業，一時失慮致罹刑典，現已覓得正當工作，並願賠償被害人損失，原審未斟酌適用刑法第59條規定減刑，量刑過重。惟量刑輕重係屬裁判之法院得依職權自由裁量之事項，苟其量刑已以行為人之責任為基礎，並斟酌刑法第57條各款所列情狀，在法定刑度內，酌量科刑，無偏執一端，致明顯失出失入之情形，即不得指為不當或違法。被告丁○○為輕度身心障礙（49591偵卷第29頁、原審卷㈠第365至520頁），然其假借資源回收，撿擇具有財產價值之電瓶變現，復利用無人注意之機會，竊取他人背包，於偵審過程應答適切，提出有利自己之辯解，甚且質疑乙○○、丙○○如何證明電瓶為其等所有（原審卷㈡第9頁），可見被告丁○○辨別事理能力與常人無異，且被告丁○○自109年起有多次因竊盜案件經論罪科刑之執行紀錄，偏差行為未獲矯正，顯非一時失慮所致，其恣意行竊，欠缺尊重他人財產法益之守法觀念，實無足以引起一般人同情、顯可憫恕之處，自無刑法第59條規定之適用，已如前述。原審量刑已就刑法第57條各款所列予以斟酌，在適法範圍內行使其量刑之裁量權，核無違法或不當之處。從而，被告丁○○以原審量刑過重，指摘原判決不當，亦屬無據。㈣綜上，本件被告戊○○上訴，及被告丁○○就罪刑部分之上訴，均無理由，應予駁回。四、撤銷改判之理由（被告丁○○應執行刑部分）：㈠數罪併罰應分別宣告其罪之刑，然後依法定標準定其應執行之刑，刑法第51條定有明文。所謂「分別宣告其罪之刑」及「定其應執行之刑」，係指在同一判決內應分別宣告其罪刑及定其應執行之刑而言（最高法院86年度台非字第297號判決意旨參照）。基此，數罪併罰雖於同一判決「定其應執行之刑」，然本質仍為法院之裁定，與「分別宣告其罪之刑」並非不可分，而無罪刑不可分原則之適用。且刑事訴訟法第348條第3項規定之立法理由明揭數罪併罰之案件，亦得僅針對各罪之刑、沒收、保安處分或對併罰所定之應執行刑、沒收、保安處分，提起上訴，是如原判決宣告罪刑部分上訴為無理由，僅執行刑部分有誤，自可將執行刑部分撤銷改判，其他罪刑部分駁回上訴。㈡次以，執行刑之酌定，雖無必須按一定之比例予以折數計算之理，惟仍應於法律所規定之範圍（即裁量權行使之外部性界限），合於比例、公平及罪刑相當原則（即裁量權行使之內部性界限）妥適裁量。是定其刑期時，除仍應就各別刑罰規範之目的、輕重罪間體系之平衡、整體犯罪非難評價、各行為彼此間之偶發性、與被告前科之關聯性、各行為所侵害法益之專屬性或同一性、數罪對法益侵害之加重效應、罪數所反映之被告人格特性與犯罪傾向、社會對特定犯罪例如一再殺人或販毒行為處罰之期待等，為綜合判斷外，尤須參酌上開實現刑罰公平性，以杜絕僥倖、減少犯罪之立法意旨，為妥適之裁量（最高法院97年度台上字第2017號判決意旨參照）。數罪併罰之定應執行之刑，係出於刑罰經濟與責罰相當之考量，乃對犯罪行為人本身及所犯各罪之總檢視，參其立法意旨，除在於緩和多數有期徒刑合併執行所造成之苛酷外，更避免責任非難之重複，蓋有期徒刑之科處，不僅在於懲罰犯罪行為，更重在矯治犯罪行為人、提升其規範意識，及回復社會對於法律規範之信賴，是應併合處罰之複數有期徒刑倘一律合併執行，將造成責任非難之效果重複滿足、邊際效應遞減之不當效果，甚至有違責任主義，故採行加重單一刑主義，以期責罰相當，除應考量行為人所犯數罪反應出之人格特性，並應權衡審酌行為人之責任與整體刑罰目的及相關刑事政策，在量刑權之法律拘束性原則下，依刑法第51條第5款之規定，採限制加重原則，以宣告各刑中之最長期為下限，各刑合併之刑期為上限，但最長不得逾30年，資為量刑自由裁量權之外部界限，並受法秩序理念規範之比例原則、平等原則、責罰相當原則、重複評價禁止原則等自由裁量權之內部抽象價值要求界限之支配，俾符合法律授與裁量權之目的，兼顧刑罰衡平原則。至數罪併罰定應執行刑之裁量標準，法無明文，然其裁量仍應兼衡罪責相當及特別預防之刑罰目的，具體審酌整體犯罪過程之各罪關係（例如各行為彼此間之關聯性《數罪間時間、空間、法益之異同性》、所侵害法益之專屬性或同一性、數罪對法益侵害之加重效應等）及罪數所反應行為人人格及犯罪傾向等情狀綜合判斷，為妥適之裁量，仍有比例原則及公平原則之拘束，倘違背此內部界限而濫用其裁量，仍非適法（最高法院104年度台抗字第718號裁定意旨參照）。具體而言，於併合處罰，其執行刑之酌定，應視行為人所犯數罪之犯罪類型而定，倘行為人所犯數罪屬相同之犯罪類型者，於併合處罰時，其責任非難重複之程度較高，應酌定較低之應執行刑；然行為人所犯數罪雖屬相同之犯罪類型，但所侵犯者為具有不可替代性、不可回復性之個人法益（如殺人、妨害性自主），於併合處罰時，其責任非難重複之程度則較低，自可酌定較高之應執行刑；另行為人所犯數罪非惟犯罪類型相同，且其行為態樣、手段、動機均相似者，於併合處罰時，其責任非難重複之程度更高，應酌定更低之應執行刑。㈢原審就被告丁○○所犯竊盜罪二罪、加重竊盜罪一罪，合併定應執行有期徒刑9月，固未違反刑法第51條第5款之規定，且有相當程度之減幅，惟被告丁○○所犯各罪之犯罪模式大致相同，動機無二，犯罪時間集中於111年8、9月間，責任非難重複程度甚高，且所竊得財物價值均屬輕微，原審就被告丁○○所犯前開三罪合併定應執行有期徒刑9月，較諸共犯即被告戊○○所涉犯罪事實一、二部分之執行刑拘役20日，顯然失衡，其罪刑並不相當，自非允當。被告丁○○上訴主張原審定應執行刑過重，即有理由，應由本院將原判決關於被告丁○○ 定應執行刑部分撤銷，依整體犯罪非難評價，其罪數所反映行為人人格特性與犯罪傾向，及數罪對法益侵害之加重效應及刑罰之內部界限，依多數犯罪責任遞減原則，定其應執行之刑如主文第二項所示，以符合罪刑相當及比例原則，實現刑罰權之公平正義。五、被告丁○○經合法傳喚，無正當之理由不到庭，爰不待其陳述，逕行判決。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371條、第368條、第369條第1項前段、第364條、第299條第1項前段、第300條（依刑事裁判精簡原則，僅記載程序法條），判決如主文。本案經檢察官郝中興提起公訴，檢察官鍾曉亞到庭執行職務。中　　華　　民　　國　　113 　年　　7 　　月　　25　　日刑事第三庭審判長法　官張惠立法　官楊仲農法　官廖怡貞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不得上訴。書記官朱海婷中　　華　　民　　國　　113 　年　　7 　　月　　26　　日附錄本案論罪科刑法條全文：中華民國刑法第320條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而竊取他人之動產者，為竊盜罪，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50萬元以下罰金。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利益，而竊佔他人之不動產者，依前項之規定處斷。前二項之未遂犯罰之。中華民國刑法第321條犯前條第1項、第2項之罪而有下列情形之一者，處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併科50萬元以下罰金：一、侵入住宅或有人居住之建築物、船艦或隱匿其內而犯之。二、毀越門窗、牆垣或其他安全設備而犯之。三、攜帶兇器而犯之。四、結夥三人以上而犯之。五、乘火災、水災或其他災害之際而犯之。六、在車站、港埠、航空站或其他供水、陸、空公眾運輸之舟、車、航空機內而犯之。前項之未遂犯罰之。附表：編號犯罪事實原判決主文 1 犯罪事實一丁○○共同犯竊盜罪，處有期徒刑貳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扣案之犯罪所得廢電瓶貳個均與戊○○共同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戊○○共同犯竊盜罪，處拘役拾日，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扣案之犯罪所得廢電瓶貳個均與丁○○共同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 2 犯罪事實二丁○○共同犯竊盜罪，處有期徒刑參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扣案之犯罪所得壹仟伍佰元與戊○○共同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戊○○共同犯竊盜罪，處拘役拾伍日，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扣案之犯罪所得壹仟伍佰元與丁○○共同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 3 犯罪事實三丁○○犯加重竊盜罪，處有期徒刑陸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扣案之犯罪所得汽車電瓶貳個均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

臺灣高等法院113年度上易字第787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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